赵础讲:“宝宝,我打算学全世界各个国家的我爱你,学会了说给你听。”
苏合香蹙了蹙眉心:“别学了。”
赵础眼底的柔情滞住,心里也受了伤,下一秒他就恢复如常,装作没有被打击到:“没事的,我慢慢学。”
苏合香干巴巴地说着:“别学了,没什么好学的,你有那时间不如多看几本书,多学几道菜。”
赵础低声:“书我会看,菜我会学,那些语言我也想……”
苏合香冷笑:“睡过了解馋了,就不听话了是吧?”
房里静下来。
那是让人压抑的寂静。
苏合香闭上眼睛睡觉,睡不着,根本睡不着,她心烦气躁,偏偏老男人又疑似在克制哽咽,这让她直接不假思索地甩出一句:“都叫你别学了你还学什么啊,哦,你用各种语言讲给我听,然后呢,我还要学各种“我也爱你”回你,麻烦死了,我才不想学!”
周围瞬间死寂。
苏合香“唰”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
一股力道把被子扯下去,她阻挡不了,只能立刻翻身趴着,把脸埋进枕头里。
赵础摸她泛红的耳尖,嗓音里带着激动的哭腔:“你刚刚……”
苏合香转过来他。
赵础舔唇上湿润,神情还是愣着的,傻傻的:“宝宝,我没听错……”
苏合香又亲他。
他沉醉在她主动送上来的香吻里,满面笑意地扣着她后脑勺,含住她上唇,细细密密地亲过去。
什么也不问了,什么也不说了,他的嘴巴现在只可以亲她。
亲了一会还要亲,一直亲,怎么亲都不够,更别说腻,她的嘴里是甜的,口水是香的,让他很舒服,很爽。
亲着亲着,一个下意识地翘起双脚,另一个也很熟练地把翘到脸上的脚捉住,亲了亲,放在自己脖子两边。
那么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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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苏合香看到了日出,她趴在床边,赵础给她吹头发。
不洗不行,每根发丝都湿透了。
洗了要吹,一吹十分钟打底,因为她头发多,长还密。
吹风机呼呼地响着,苏合香拽开吹个头发也要揉她屁股的大手:“你是不是吃伟哥了?”
赵础按着她腿,干燥突出的骨节陷进白肉里:“对着你,我不需要吃那种特效药,你让我兴奋,我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