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卡上数字大起来,也会看书学知识。他在书上看过什么是生理性喜欢,什么又是心理性喜欢。
他对她两种喜欢都有。
他没救了。神仙都救不了他。
他也不想被救。
短暂平凡的一生,可以这么喜欢一个人,多好。
赵础在心底长长地叹息,好想念被她紧紧裹住的感觉。
——他对她的爱龌龊,肮脏,也干净。
他确定心头那条恶狗的笼子关死了,温和地对狗主人说:“我把你裤子的开线地方缝好了,就去派出所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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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东西吧,可以不用,但必须要有。
比如针线盒。
苏合香买来就没打开过。
赵础找到和她牛仔裤颜色相近的线,把上面的贴纸撕掉,捻着线头往外扯出一截,很快地串到针孔里去。
苏合香下意识地看他给自己缝裤子。
过了会,毫无准备地听见他开口:“你平时想要了,会怎么做。”
她抬起另一只脚就踹过去。
赵础一手握住她的脚,一手将已经缝好的针线拽了拽:“我挂过专家号,医生说不能总憋着,适当的疏通对身体好。”
“就是说,宝宝,你看能不能这样,在你愿意跟我复合之前,”
他低头凑近她裤子,咬断缝针处多余的棉线:“你想要了就叫我过来。”
“我们分开后,我只有自己打,它还是只被你吃过,你说你不想它被别人看到,我撒尿都去隔间,所以我想说,你可以用我,毕竟我们不需要磨合就可以契在一起。”
赵础仰视主宰他喜怒哀乐的神明,讨好地笑了笑,挺俊的鼻蹭上她的腿肉:“你把我当棍子,当棒子,当任何一样东西都好,不用把我当个人。”
他正经得像在进行一场生死交易,谈一个关系到命运之舟会不会沉底的项目,而不是风花雪月。
“我可以是死的。”
第26章
苏合香听完赵础那一大段毛遂自荐,反应没被他问“想要了怎么做”的时候大。
她是好久都没照顾生理需求了。
不过,别说她饥渴难耐,就是到那一步了,也不会把赵础当个棍棒用。
神经啊。
他一个大活人,一抽一抽一跳一跳的,怎么能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