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婵觉得自己今天不该来,如果自己不来就不会跟着温阮幼早退离席,如果没有离席就不会遇到四个美男,如果没有遇到四个美男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尴尬的她脚趾都要抠破鞋垫了。
宁初似笑非笑,持续发力。
【谢灿,刚才祝歌的话,令你不悦不适了吗?】
【没有,我习惯了,没有不适更没有不悦。】
【昭小姐,听见了吗?收起你不合时宜的占有欲和旖旎心思,当朋友,干涉的太多可不是好事,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切莫僭越。下次再当着殿下和太师面前大呼小叫,小心你父兄的官位。谢灿到时候也保不住你。记住了吗】
女子气的拳头握紧,打着颤咬紧牙关
【记住了】
宁初品了口茶。
祝歌看宁初的眼睛都在发光,尖锐,过于尖锐了,真想把他舌头扣下来贴到自己嘴上。
【谢灿,都是男人,你也别装,一边爱慕着心仪的姑娘,一边揣着明白装糊涂和别人搞不清不楚的小动作,什么朋友不朋友的,祝歌同我也是朋友,她为何从没有往我身上扑?昭小姐是真单纯无辜,还是想和你这个那个,你心里清楚,玉儿的姊妹便是我的姊妹,你那小波朋友如果因为昭小姐的断章取义就欺负阿婵,我把你们扔到太湖里去喂鱼。】
祝歌热血沸腾,都要为宁初振臂高呼,起立敬礼了。
从此宁初不再是阿初哥哥,而是宁大元帅!
谢灿目光坚毅。
【是,我定不让别人欺负了阿婵。】
温阮幼把容珩剥好的花生倒入口中,嚼嚼嚼。拍拍身后的鹌鹑。
【苏子婵,出洞了!去给他们展示一下你的实力。】
被大人逼迫演节目的孩子长大了,最后成为了她最讨厌的模样。
苏子婵站起来,扣着脚趾一步步走向谢灿和昭舒。
【谢谢小世子,但是我觉得没人会欺负我】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一道极速寒光似幻象闪过,除了一阵凌厉的微风,什么都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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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二人的发带被斩断了一截。一丝头发都没有波及到,快稳准。
没人知道她怎样出刀的,更没人知道她的大刀何时入鞘的。
她不需要别人保护,更不需要别人讨回公道。苏子婵的大刀和她闪电般的速度自然会为她做主。她是储君暗卫,未来的天子近臣。被千金小姐几句话中伤,呵,怎么可能,是想在脖子上留个碗口大的疤吗?
在别人看不见的时候,苏子婵能轻松取人首级。
刀法极为恐怖,大夏乃至天下都极为罕见,昭舒被死亡的恐惧笼罩,吓得瘫坐在地,目中的怨毒终于换上了惧怕,好像自己的脖子在猛虎牙间,不小心就能被咬断血管。
谢灿眼前的苏子婵一闪,重新定睛一看她已经回到温阮幼身后神色如常吃糕点了。
刚才的一切,除了地上的整齐斩断的发带代表着真实发生,其他的都像是做梦一样。
蓬莱阁暗楼里走出来的尖子生,这只是入门级的小把戏,哄人用的。
搞笑,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唧唧赖赖的勾心斗角,都是刀鞘上的污泥,不过是懒不懒的处理罢了。
沈巍淡淡看着苏子婵和容珩。二人一样,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