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的抱歉。他还没打听出突厥人的房间,从刚当上丫鬟到现在,一直围着这个拍卖会转。
【我没打听出突……唔?】
滚烫手心捂住容珩绯色的唇。
温阮幼示意他看看自己这身衣服。
容珩这才想起来还没好好看她的服饰。
【这是!!】
这是突厥人的服饰!
温阮幼已经解决了突厥人。
容珩恍然大悟,她把自己指使出去套消息,是为了支开他,温阮幼其实早就知道突厥人在哪了,利索解决突厥人后就来捞容珩。
少年心被狠狠刺痛,他用力地攥了攥手,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带着几分苦涩,他动了动唇,略带几分自嘲地笑了笑。
【在师父心里我就这样没用吗?】
小五小七苏子婵都是她的左膀右臂,宁初都有点用,就自己什么用都没有。不仅没用,还需要她哄骗着,操心着。
忽而脸被温热的手心如珍珠般捧起来。
女子目光幽深不见底
【你知道吗,我杀那几个人的时候差点死了,那几个人的暗器用的比我好,我那时但凡有一丝破绽,你现在都见不到我。如果那时候你也在,你觉得为师还能活着吗?师父不是嫌弃你,师父是害怕你出事,师父是害怕自己的软肋破绽暴露给对方,给别人用伤害你来威胁我的机会。】
【你一定会问,既然这样,为什么要带你来,因为我不想把你放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只有待在我身边才能安全,把所有觊觎你,威胁你,伤害你的人全部处理干净,我才能放心。】
温阮幼说到最后手臂越勒越紧,恨不得把容珩的身躯挤压进自己的骨血,恨不得将他吃掉拆骨入腹,插翅难逃,彻底与自己融为一体,别人永远找不到,才能彻底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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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闭,卸了力气。不敢看容珩的眼睛。
她不该是这样的,这种窒息的捆绑压迫,强制的把他锁到自己身边,和上辈子的容辞对阿姐做的事没什么区别。
周围死寂般的安静。温阮幼垂着脑袋,等待少年恶心的逃离。
头顶被一只手盖住,揉了揉。顺着毛茸茸的发顶划过少女的脸颊,将温阮幼的碎发拢到耳后,攀上少女的脖颈,环抱住。
【我会好好读书,好好习武,不让自己成为师父的软肋,我会好好学暗器,不让任何人伤害到师父。】
他只有变强,强到和师父一样,才能安她的心,敌人是杀不完的,只有自己强到可以直面风雨,敌人自然而然就会消失。
他师父是最勇猛无畏的鹰,为了自己停滞不前,缱绻犹豫,是他的错。
楼下叫卖声传来,这次没有鼎沸的叫好,只剩一片沉默。
【西楚太子!三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