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我有那么吓人吗?】
众人尴尬的笑了笑,刚才她从内室出来时未看清容貌,那叫一个玉软花柔,柳夭桃艳,无人不为之心动荡漾。但是她那张粉面含春的脸露出来就是一盆冷水,把每个人的旖旎心思都泼净了。
温阮幼虽然自小跟父母养在边关,但是她回京回的勤,这些和她差不多大的王孙公子本来嫌弃她乡野长大,毫无教养。在被她强制比试,爱的关怀下,没人敢多说一个字,想回家告状也只能迎来别人家孩子的精神打击。温阮幼八岁那年一脚抡晕仨,仨里有个谢灿。
谢老侯爷文人爱武,对温阮幼的天赋一整个惊为天人,下午就带着媒婆去定国公府递婚帖。
可怜小世子被抡晕后醒来知道这个噩耗又在床上魇了三天。从此谢灿看见练武的女子,就像小鬼见了阎王。
祝歌回头去篮子里抓橘子,扫了一眼高台上盯着温阮幼气的胸口起伏不定的太子。
【玉儿,俗话说子不嫌母丑,徒不嫌师坏,没男的娶你,实在不行考虑考虑我们太子殿下】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少胡咧咧!】
温阮幼把橘子皮精准的投在祝歌身上。
谢灿被吓得魂不守舍
【小心!】
谢灿跑的急在凤栖宫门口又差点摔了,苏子婵眼疾手快,一把捞起素衣少年郎。
少年抬起头迎着光印进灿如朝阳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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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灿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狼狈,刚才在偏殿里摔倒也没打理身上的灰尘,有点后悔,语无伦次
【多……多谢……】
苏子婵声音没有多余的情绪,看他站稳收回手,站回原处。
【客气】
少女年龄不大,有几分水灵,那双眼睛亮亮的。
谢灿心神不宁的回到太后处,乖巧坐回母亲身边。
不一会这些世家公子都走干净了,温阮幼没动,继续晃着腿,靠在软榻上剥桔子吃。
容珩一直默默关注温阮幼,她从睡醒就没看他一眼,自己憋着不去找她,最后憋不住,磨磨蹭蹭走向温阮幼。
温阮幼听见容珩的脚步,并未停下剥橘子的手指。少年坐在她身边,温阮幼把砂糖橘的脉络有耐心的摘去,放到容珩唇边。
【怎么了,不高兴?】
少年沉默着,用帕子擦干净女孩发黄的手指,揉弄捏玩,十指相扣又一根一根分开,又把她的手包到自己掌心,玩着玩着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冷哼一声,把温阮幼手甩开,头撇到一边
哈?为什么生气?怎么生气了?
温阮幼的手被甩开的猝不及防,赶紧放下手里的橘子,一脸疑惑的正身。
【怎么了?】
下意识紧紧的回握住,怕他在甩开。
【没事】
少年语气带着鼻音,手却舍不得甩开女子温热的掌心。
【没事怎么不高兴】
少女摇着容珩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但是温阮幼觉得一定是自己做错了。
【别生气,生气打师父一顿好不好,好徒儿,你看看师父啊】
温阮幼拿起容珩的手打向自己。
容珩控制住力度,不允许自己的拳头落到她身上。
【你别这样。】容珩面无表情的抽出自己的手,满脸写着快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