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后,娘亲很少再亲近我了,她还是爱我的,但是她不怎么见我,也不怎么跟我说话了。】
【爹爹对我好,但是涉及到娘亲,他全部心思都在娘亲身上,一点也不会分给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温阮幼拉过他的指尖,认真的擦他手指上的花生壳碎屑。
【你没做错什么,你只是一个孩子,承受不住父母这种疯癫的爱情。】
【你父母很难说谁无辜,但这场爱情游戏里,他们才是强势的一方。他们谁的错多谁的错少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你是绝对没有错的】
帝王是手段上的强势,情感上的弱势。
皇后是情感上的强势,手段上的弱势。
容珩呢,是大便一样恶心的爱情里盛开的腊梅。空虚恶臭中唯一艳丽的红,清冷又芬芳。
容珩其实早就习惯了,他不痛苦并庆幸,父母这种病态的爱离他越远越好,他自私的希望自己能在健康负责又阳光的温阮幼教导下长大。
那日他哭闹着要温阮幼教她武功,不仅仅因为喜爱她的容颜。
他向往可以冲破桎梏的力量。
他羡慕少女轻松破局的洒脱。
他相信温阮幼如果能来到自己身边,或许自己的将来会好一点。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给你说的?】
宫里主子就那几个,宫人不可能乱嚼舌根,谁会给一个小娃娃说这些呢?
【庄宣王家的纯柔公主。她不让我跟别人说。师父不是别人,所以我只跟师父说。】
马车在百米开外就挤不进去了,街道上人声鼎沸,叫卖声络绎不绝,热闹喧哗的集市中,车声马嘶人嚷汇成了一片,集市每一个转角都摩肩接踵,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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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幼抱着容珩下车了,由于人太多两个人被隔开了也拉着手。容珩的手就像焊到温软幼身上一样。
容珩越来越暴躁,看不见他们牵着手吗,为什么还往他们中间插,要把他们分开吗?
那不能够!
突然两腿间伸出来一个脑袋,脚下一悬,小太子被温阮幼稳稳的架在脖子上。
眼下是她茂密乌黑的发顶。
这虽然是寒冬但路上的人不减反增,
【要不要吃山药豆?】
容珩坐在她脖子上,还没回应就被驮到糖葫芦靶子前,买了两串山药豆,一串自己撸着吃。一串往上递了递。
卖糖葫芦的老汉惊喜的热泪盈眶,咬了咬手里的金豆子,擦了擦又咬了咬,回头一看驼着小男孩的少女影子都没有了。
【师父,要吃糖人。】
温阮幼脖子上的小家伙扭扭臀,拍拍少女的头顶。
【啊?你的牙还可以吗?不会牙疼吗?】
一边问着一边走向糖人摊,买了个大龙递给他。
【敢把糖渣掉到我头上,我就把你扔到你姥姥家】
两个人又去字画摊,温阮幼把容珩抱到自己腿上,画师在纸上仔细描摹。这是一对长相极为脱俗的孩子,在美人遍地走的京城都十分惊艳。画师准备画完后再描摹画一幅当打样。
容珩拽拽她的袖子,少女把耳朵放到男孩嘴边。
【想尿尿……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