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在干嘛?】
门口的大宫女行礼。
【娘娘无事,太师进去吧】
笑着丢给大宫女个沉沉的荷包大步走了进去。
【微臣给娘娘请安。】
【快坐,上午没课檀奴也要把你接来陪着,别嫌他烦。】散着发素着衣,迤逦婀娜的皇后正在贵妃榻上分线打络子,雪墨相交,更彰显妖魅。
【殿下很乖巧懂事,是个好孩子。】
温阮幼不会这些细活,在旁边看着。
【他早慧又偏执,我和他爹,对不住他也管不住他,他阿奶又是个惯孩子的,他也不听我们的话,他喜欢你喜欢的紧,你的话他能听进去些,劳烦你多上上心。】
对不住?怎么对不住?
对上少女探究好奇的眼光,女人无奈苦笑一下。
【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事,为了自己也为了檀奴,别多打听。】
好奇心害死猫,温阮幼点点头。
午时,高大的金黄身影牵着乖巧的杏黄身影准点来到凤栖宫。
【给陛下请安。】
两个女人一起跪下。
皇帝一个箭步把皇后搂到怀里。
容珩笑容乍现,扑到温阮幼怀里搂着脖子。
【快上桌吃饭吧】
温阮幼注意了一下,容珩好像一直靠着自己坐,也只跟自己说话,对面的皇帝恨不得把皇后抱到怀里喂,眼珠一转不转看着皇后细细咽食,癫狂又痴迷。吃完饭,被容珩拉着手走向偏殿。
还是听见拖沓的锁链声,温阮幼回头,下意识的看看皇后裙下,可惜皇后裙摆又大又长,什么也看不见。
回到偏殿内阁。
【师父!你看!】容珩笑着把荷包里的太子金印拿出来举到温阮幼眼前。面庞泛着红晕,嘴角高高扬起,期待的盼着温阮幼的反应。
【我的天!徒儿厉害了,你可是大夏第一个八岁就摄政的皇太子,可太有排面了吧!】
温阮幼非常捧场的欢呼,惊喜之色令人目不暇接
两个人熊抱着蹦高,容珩因为宫里就他一个孩子,对夺嫡之争和争权夺位没有任何概念,对太子的金印没什么感觉,像是案上的香炉,书柜上的《庄子》,脚架上的瓷器。
但是爹爹看完折子说
【你师父喜欢这个,收下吧,以后要学着替父分忧,别让你师父失望】
本来太子金印被宫人托在托盘里举到头顶。
一听师傅喜欢太子赶快把金印从刻着双龙戏珠紫檀木盒的苏锦里抠出来,塞到自己腰间的金线玉珠小荷包里。哦,这个荷包是他从太后掌事嬷嬷那里夺的,里面的金豆子早被取出来了,嬷嬷也没有太多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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