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嘛,心都是草做的。
无论心受了多大的伤,第二年春天,又是一片春意盎然。
不能为了一棵歪脖子树,而放弃一片大森林。
萧牧这样不断自己安慰自己。
可,可……可是屌也没有。
萧牧哭着扒拉柳三袖子,口中嘟囔着一句又一句,“老子被甩了啊!老子被甩了啊!凭什么老子被甩,她一个臭丫头怎么敢甩老子!”
说着萧牧猛灌一口酒,对着柳三继续道:“咱要样貌有样貌,要修为有修为,你说,你说……她怎么敢甩老子!她怎么敢……!”
此刻距离姜梨离开已经三天了。
也是萧牧喝醉三天了。
自从那天姜梨突然离开,萧牧后知后觉的才发现,不对!这……太不对了。
他已经了结了姜梨在宗门的困境,萧牧甚至心里都有了一个腹稿,如何拉拢一批,分化一批,打压一批,来帮她好好管理天剑门。
毕竟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尤其是姜梨这个少门主还占据大势情况下。
按他的计划,就算不能一举扭转形势,可也可以大大改善现在处境。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自从三天前他从怀中掏出那封分手信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分手信很短,只有短短几句话。
与君相遇,甚是欢喜,甚是喜欢,而后则是惶恐。
汝宛若天上日月,与君比,妾不过是黯淡残星。
愿往后岁月,勿与君相逢,勿与君相见。
望君,勿思!勿念!勿牵!勿挂!
“我成什么了?我成什么了?”萧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喝着酒,口中喃喃自语:“人形自带温感自慰器?”
萧牧泪流满面!
“好了好了!我的兄弟!”
一旁的柳三见此情景,脸上的笑意都快憋不住了。
三天前,当他还在为萧牧以及姜梨的突然离开而惶恐不安之时,一声闷响打破了他的不安。
是萧牧,是萧牧从天而降,砸穿了山头后,落在车队前头。
那一瞬间,他就感觉捡到宝了。
这威力,这动静,使他明白
这个萧牧绝对不是什么劳什子的筑基境。
绝对是金丹境的大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