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人都必须仰望萧牧。
“怎……怎么会!”
上官云宛若被折断了腰芦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脖颈上的三个脑袋上,每张面孔都写满了绝望。
不只是他,就连那些观众们也是如此。
若有一句话可以形容,那大概是:同九年,汝何秀!
萧牧与他们的差距,现在看,已经不再是差距,而是天堑。
若在算上萧牧修道年龄后,那更是天堑之上再加天堑。
此时萧牧,如高悬太阳,不喜不悲,俯瞰世间万物。
有人哭自然边就有人笑。
人群里,花烂熳好不淑女,咧开嘴巴,无声而笑。
押大赚大,押小赚小,但她这次却是,四两拨千斤,押小而赚大。
那怕是她押上去的是她全部身家,但此刻看来,依旧是属于绝对的大赚。
红色阁楼上,田家家主仰头看着那几与天其高的萧牧,垂涎若滴:“结了道侣无所谓,没结道侣更好,既然是结道侣,那自然也可以是我田家女子。
老子的女儿,孙女,重孙女可是有一大堆。
退一万步,即使做不成道侣,做个妾也行,只要能怀上种,生下来,就必须姓田,也只能姓田。
男人本色,我就不信搞不到萧牧的血脉。”
田家家主低声呢喃,两眼放光,心中满是盘算。
在她周围,那个不是修为高深之辈,自然对他呢喃声,听的一清二楚。
但如此直白而又粗鄙的言语,却没有一个人嘲笑。
相比较普通弟子们,他们自然站的更高,看的更远。
萧牧此刻展现的不只是战力,更是潜力。
是那种能够成为金字塔顶尖那几个人的潜力。
若不夭折,自会问鼎世间最强。
“跪下,认错,磕头,即可饶你一命!”
暮鼓晨钟般的声音从云端传出,化作一柄大锤,砸落人间。
“你放屁!”
士可杀不可辱,上官云当即反击,发出不屈怒吼。
“既然如此,满足你!”
语音刚落,一只大脚,从天而降,如踩蝼蚁般,踩向上官云。
“轰!”
只一击,便天翻地覆。
巨石崩裂,烟尘满天。
如地牛翻身般般,至此,诛仙峰夷为平地。
当烟尘散去,恢复正常大小的萧牧,看着碎石堆里,出气多进气少上官云,开口:“还有遗言吗?”
上官云面容牵强,艰难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笑脸:“这……这就是最后的底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