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的依旧看书,下棋的继续下棋,打瞌睡的还在在打瞌睡。
对于脚底下所发生的盛势,不仅不以为意,甚至还嫌有些吵闹。
之所以这一次能够聚集如此多大人物在一起,归根结底也就是掌门的一句话。
于理可以不来,于情你敢不来?
谁来掌门可能懒得记住,可谁要是没来,那可就能记得住了。
恭敬站在自家大人身后的百里雪,面色微微有些着急。
一双浓淡有致的细眉,也没有平日里的从容
刚才上官云那举重若轻的凝光化桥,着实让她有些震撼。
此手段,已经不单单是金丹期能施展出来的手段。
至于之后底下弟子们的呐喊,那就不值一提。
百里雪眉头紧蹙,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忧。
忽然,阁楼里,耄耋老人状的太上长老一摔棋子,不耐烦道:“不玩了不玩了,这么多年过去,你的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老人对面,中年汉子模样的守正堂堂主也不客气,抠抠咯吱窝,放在鼻下闻了闻,张嘴便咧咧道:“你个老货,下棋悔棋算了,关键棋品更是臭不可闻,既然你都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那下……”
说着,他也猛的把手中棋子一摔,道:“下个屁!”
“哦!哈哈哈!”
见此,耄耋老者不怒反笑,抚摸白须长胡,看向汉子的眼里充满宠溺,道:“你小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暴脾气啊!”
守正堂堂主,瞥了他一眼,自顾自喝茶,搭理都不搭理他。
这时,一个略带朦胧困意的声音响起。
“啊……哈!”
角落里,一个浑身有些酒气青年打着哈欠,睡意朦胧睁开充满血丝的眼,看着众人,开口。
“啥时辰了?打完了吗?”
话撂出去,却没人接。
青年环视一周,见没人理他,只好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看底下情况后,耸了耸肩,失望的靠在椅子上,重新打起了瞌睡。
“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放肆,没大没小,一天天的飞扬跋扈,谁都不放在眼里,着实太过可恶!”守正堂堂主“啪”的放下手中杯子,茶水蹦出桌面,他也丝毫不理会,面色愤慨道:“”尤其是哪个叫萧牧的,更是仗着有人撑腰,最为嚣张!”
只是他话音刚落下,便就有人讥讽。
“呦呵!上官堂主这咬牙切齿的模样,莫不是在那个叫萧牧的手里吃了亏?”
此话一出,场上总算是有了活气,对于这贴脸开大的嘲讽,所有人都似笑非笑的看着守正堂堂主,看他如何应对。
不出所料的,上官堂主,张口就来
“姓田的,去你娘的!少在这跟我阴阳怪气!有话就直说,扭扭捏捏拐弯抹角,跟个娘们一样!”
守正堂的上官堂主不是吃素的,丝毫不留情面的怼了回去。
“好了!都给我闭嘴!”
耄耋模样的太上长老,皱眉看着有些上头的两人,开口:“多大的人了,都给我注意点风度,别忘了还有小辈在场呢!”
闻此,一直默默无闻的百里雪讪讪一笑。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