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萧牧看着眼前少女,第二次感觉有些陌生,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自己都亲吻过,她的柔软,她的深浅,自己也都丈量过。
褪去皮囊仅有二百零六骨,披上皮囊则有十万八千面。
他见过她最动情时候的模样,最无助时候的模样,以及最难受时候的模样。
“可这是为什么呢?”
萧牧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口之上。
那里,那颗曾经失而复得的心在剧烈跳动。
“你看着我,”萧牧有些泛红眼睛看着依旧闭眼的百里雪,如箭一般的话语射向百里雪。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在我这颗跳动的心脏见证下,回到我……为什么你会这样?”
“木……木头我……我哎!”
百里雪皱眉叹了口气气,美丽的脸蛋上有些忽然有些痛苦。
“木头,我跟你讲一个小故事吧!”
“我……我有一个朋友。”
“我那个朋友的父亲母亲,是世间难得的才子佳人。
他们是青梅,是竹马。
是两小无猜的卿卿我我。
所有人都看好他们,他们也值得所有人都看好
从孩童到少年,再到成年。
门当户对更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如同世间总会植物独宠于阳光雨露。
他们俩的存在,竟会让那些道心坚定的修士,只羡鸳鸯不羡仙!”
“别……说了,就到此结束吧!”
看着那个月光下,无声流泪的少女,萧牧开口阻止。
可,少女并没有理会他。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那对璧人在成亲后的第五年,那位女子,也就是我那个朋友的母亲,在生下她一岁的弟弟后,竟突发恶疾而去。”
萧牧上前一步,紧紧抱住少女。
“别说了,别说了,丫头咱们回家,回家好不好?”
她口中朋友的故事很短,短到仅仅只有几十个字便就已经趋近于结尾。
萧牧红着眼,眼中满是心疼,搂住身前的女孩,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呼唤。
“咱回家……咱回家……我求求你了……咱回家好吗?”
“后来我那个朋友发现了,她母亲的死根本不是恶疾,而是她的父亲。
那个世人所羡慕的,她母亲的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