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正是代理典吏。”
小吏回答道,他微微躬身,身体有些颤抖。
“那其他人呢。”
县令环顾四周,看到一片荒凉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逃的逃,死的死,没了。”
小吏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能被杀的,都是有品级的高官,反倒是他们这些无品级的小吏,大多数都活了下来。
新来的县令指了指外面的县衙外的景象。
“不是说清河县被摧残得不成样子了吗?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呢?”
县令喃喃自语道。
身旁的班头赶忙解释:
“大人,这是因为当地的名门望族振臂一呼,号召流民来建设家园,这些人原本都是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的流民。”
班头说得绘声绘色,眼神中带着一丝敬佩。
“什么!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如此一来,日后清河百姓岂不是只知大族,而不知朝廷了?”
县令怒不可遏地说道,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怒火,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名吏员行色匆匆地赶来。
他战战兢兢地禀报说:
“大人,沈家派人请您去赴宴。”
吏员说完,低下头,不敢看县令的脸色。
县令一脸浩然正气,义正词严地回应:
“本官刚正不阿,犹如那挺拔的青松,岂能接受他们的贿赂,本官一定要将此事上报朝廷。”
县令说得慷慨激昂,眼神中透着坚定,他挺直了腰杆,一副清正廉洁的样子。
吏员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轻声提醒道:
“大人,要不您先看看房间里?”
吏员小心翼翼地说着,眼神中带着一丝暗示。
“房间?什么房间?”
县令满脸狐疑地问道,他皱着眉头,看向吏员。
跟着官员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摆在中央的一个大木箱子,那箱子体积巨大,放在房间中央显得格外突兀。
县令好奇地走近木箱子,他绕着箱子走了一圈,仔细打量着。
“这是何物啊?”
县令好奇地问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盯着箱子。
“是沈家给大人您的见面礼。”
吏员回答道,他看向箱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本官自幼熟读圣贤书,深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