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她也有好几天没沐浴了。
每次都是用洁净术草草了事,感觉像是干净了,可她还是隐隐觉得身上脏。
多年养的习惯一时是改不?掉的。
晏听霁替她褪去外衣,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水里。
今日的疲累都消融在这片热水之中,不?过也只持续了片刻,晏听霁也跟着进到了浴桶之中,他与自己面对面,借着微末的月光能看到他那笑意正浓的面庞。
谢只南:“。。。。。。”
“你不?是已?经沐浴过了吗?”她这番话说出口又显得有些无力,“你真是。。。。。。”
晏听霁抱住她,“我真是什么?”
谢只南骂道:“狗。”
耳边落入一声轻笑,带着热意的指腹不?断流连于?她那满是香瘢的颈骨上,谢只南反握住他的手,润着热气的黑眸静静地凝着他。
不?能总是这样。
总是让他处于?上方。
晏听霁的眼眸里有些许迷惘,“阿邈?”
灯下黑,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感受到面前之人的视线是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也能感受到她的靠近。
谢只南身上只贴了里衣,再?没穿别?的,同他贴近时,温度热得惊人。
他看不?清,可谢只南能看清。
能看清他脸上任何的反应。
谢只南轻轻咬了下他的唇,她也不?急,就是慢慢磨着他。听着耳边加重?的呼吸声,谢只南就更要放慢。
“阿邈。。。。。。”晏听霁声音哑极了,“阿邈。。。。。。”
谢只南长睫微垂,缓缓将唇瓣移至他颈侧,学着他的模样吮咬着。平日他怎么弄的自己,今日都要还回去给他。
她学的速度虽慢,但各个都是精髓。
不?仅学的慢,做的也慢。
她像是一只青涩的石磨盘,谨慎又小心地碾磨着盘口处的磨物,将那磨物反复碾压着。谢只南再?次吻向?他的唇,他似乎变得敏感许多,吐息间都带着潮湿的热气。
平静的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谢只南得意地哼哼两声。
“你洗好了吗?”晏听霁哑声问?道。
谢只南想摇头,整个人已?经被抱上了榻。晏听霁将她身上的水渍烘干,为她披穿上一件薄衣,暖意迅即包围着她的身子。也是这几日来,谢只南终于?感觉到些许久违的干净之意。
晏听霁将她换了个方向?,他从后俯身揽住她,凸出的寸寸脊骨紧贴在他身前,晏听霁低笑一声,吻向?她仍沾着些许水意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