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直接做。”
她尽量找回自己的理智,要去找刚才不知道被弄到哪里的那只套子。
如果
再继续这样下去,她觉得还不如直接开始。
“做?”
纪临舟的声音很低,好像是从她耳侧响起。
他扣住她的手腕,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问,
“做什么?”
大脑还处于激烈刺激后的空白缓冲期里,方幼宜怔怔地看着他,月匈还在因为喘气而微微起伏。
她没有说话,只忽然用手背捂着眼睛。
自己完全的在他的掌心变成一滩了。
“灯,关灯。”
她低低的说。
纪临舟拨开她的手,要她清楚地看着自己,
“关什么灯?”
他呼吸很重,声音沉沉的,非要问她,
“刚才我没让你舒服吗?”
过于直白露骨的话。
方幼宜别过脸不看他的眼睛,鼻翼很轻地翕动了下,然后才说,
“我没要你这样,”
“是你自己非要的。”
纪临舟愣了下,盯着她看了两秒,笑了一声,坦然地点头,
“是,我非要让你舒服。”
他起身,抽了一旁的纸巾,把她抱了起来,帮她清理。
“你,”
方幼宜脸涨红,拉过一旁的被子,把浴袍也拉上,
“我自己来。”
纪临舟没跟她抢,把纸巾给她,自己起身往浴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