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羊绒裙下摆湿坠的黏着皮肤,又被撩起。
年份过久的木桌隔着衬衫传递过来。
纪临舟将她往上托起几分,低头咬开她裙子的纽扣,动作过分凶猛而急躁。
像冷水中浸燃的铁块。
方幼宜赤着脚踩在潮湿的木头上,一只脚被捞起往前紧紧贴着纪临舟的月要月复,随着他一起。
玻璃窗外的雨声吞没掉所有的声音。
木头门被外面的风吹开了个分析,叩门的铁环发出缓慢而生锈的声响,好像是有人在敲门。
方幼宜呼吸急促地低声喘息着,眼泪往下掉跟雨水和缠黏的口口混合在一起。
牙齿咬进纪临舟的肩膀里,大半张脸也一起抵在他脖颈间。
纪临舟扣着她的后月要,几乎已经完全地将她从身后的木桌上抬起。
月夸骨不留任何缝隙地贴在一起,方幼宜听见很清晰地装几的声音,还有自己的不受控制发出的呜咽声。
持续地没有任何间断,纪临舟的眼睛黑得近乎发亮,始终沉默地来回,每一次的幅度都好像是要把他自己钉入她的身体一样。
鼻息间空气里潮湿的木头味传过来,还有彼此熟悉的口口味道。
窗口那只窜过去的猫好像又跑了回来,还夹带着类似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方幼宜身体很明显地紧绷了下,
“纪临舟……有……”
她有些慌乱地开口,去推他,
“有人……”
纪临舟一言不发,只愈发深而重的捣钉着,仰头捏着她的脸颊把她完全的从桌上抱起来深吻她。
声音全部被吞掉,头皮晕眩到有些发麻。
方幼宜往后仰着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根脉络的摩擦和抽开,而后是长久的空白。
好像是有雨水落进室内,淅淅沥沥的。
方幼宜听见自己在哭,又去看告解室的木门。
始终紧闭着,根本没有任何人过来。
头顶有雨丝从外面飘进来,落在彩绘墙纸上夏娃手中的苹果。
“宝宝,不哭了,不哭了,”
纪临舟拍着她的后背,抱着她在哄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