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我在的时候,只能看我……”这是卑微的祈求,也是霸道的索取。
明明山一般的男人,用隐忍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你,换谁估计都难以抗拒那一份征服高山,拿捏山峰命脉的爽感。
怀庆表示她抗拒不了。
没有说话,但是纤细的双手捧着那棱角分明的脸颊的时候,怀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火焰。
这一晚,怀庆终于体会到了被一只手就掐了半个腰的滋味。
手大的人,某些方面也是天赋异禀。
就算怀庆已经不是初经人事的青涩女子,她都有些应对吃力。
楚萧是个霸道的男人,怀庆在他的怀里就像一棵小草长在参天大树下。
怀庆连呼吸都要示弱才行。
楚萧犹如那开了闸的猛兽,一发不可控制。
怀庆但凡露出不悦的神色,他定会让怀庆哭着求他。
到最后,怀庆就算再不满,也只是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
“我来了,按理该拜见乾王殿下的,顺便……”终于在一连数日的餍足之后,就在怀庆昏昏欲睡的时候,楚萧终于提起了床榻之外的话题。
看了看怀中被极度爱怜之后疲惫又媚意无边的女子,沉声吐出一个名字:胡大海。
迷迷糊糊中的怀庆瞬间清醒,惊恐的抬头。
“殿下还不累……臣的罪过。”怀庆想要拒绝,可惜她的声音全都被堵住了,疲惫至极的身体只能随着大手所到之处引吭高歌。
最后怀庆嗓子哑了,眼皮都睁不开了,还得跟钟淇吩咐,听楚大公子指令行事,这才得以昏昏睡去。
次日下午,待怀庆从睡梦中醒来,身体是又满足又疲惫。
“殿下,大公子已经陪着乾王殿下和胡大人聊了一个时辰了。”血翎低声禀报,视线扫过公主殿下露在被子外头的肩头,不忍直视。
楚大公子直接是山中饿狼,公主殿下就是那刚出生的小羊羔,体无完肤。
“大公子这是想把本宫荒淫无度的名号给打响。”怀庆头疼,男人体力太好有时候不见得是好事。
“殿下身体可有哪儿不舒服,要不要上药?”虽说大公子已经要了药膏,为殿下上过药了,可是血翎还是不放心。
“更衣吧。”怀庆有感觉,她身上有药味,也有皂角的味道。
她全身上下并无黏腻感,想来是给她梳洗过了。
真是罪过,要是楚萧有恶意,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难道这就是昏君的滋味吗?
穿戴整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一脸春意的女子,她这怎么见人?
“殿下,臣扶你过去。”根本不给她找借口回避的机会,大公子已经亲自来迎人了。
怀庆看着那递到面前的大手,不由一个激灵。
各种颜色肥料浮现在脑海中,不去想都不可能。
大公子也不催促,只是伸着手,眼神幽暗的看着她。
她要是不想出去也行,他也不是不答应。
只是……
伸着的手,中指动了动,怀庆赶紧把手放到他的手中。
楚萧幽暗的眸瞳闪过一丝笑意,这才牵着怀庆走出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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