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上锁,他旋身就把她抱了起来,直直丢到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了过来。尤宝珍想推开他:“你干什么,不是谈谈么?”
“谈个屁!”卓阅怒极,“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样样顺着你你还不领情了。”
说着,大手伸进她的衣服,嘴巴堵住了她欲说出口的话,长腿有力地顶住了她下身的反抗。尤宝珍死死抿住嘴巴,卓阅欲入门而不得,阴险地眯了眯眼睛,腾出那只握住她胸部的手,径直地探进她的睡裤,捏住她最柔嫩的部位。
尤宝珍惊得吸一口长气,卓阅的舌头顺利地长驱直入。
尤宝珍想咬他,可牙齿咬到他的舌头,只是轻轻咬了咬,到底舍不得,到底也是不敢,她放开了,只好随了他。
后来干脆连身体也软了下来,瘫在床上由得他为所欲为。
卓阅放开了她的嘴,尤宝珍含恨:“你这是强奸!。
卓阅一点也不当回事:“那你去告我吧,出来了,我还奸你!”
和这种女人讲话真的是浪费时间,他想起自己以前为什么每次一吵架最后都要吵到床上去了,事实证明这真的不是一个好办法,但事实同时也证明,这的确也是消除身下女人别扭心思的最好办法。
也是最快的了,卓阅想他实在是忍够了,这段日子,看她而不得,他可是男人!
他的嘴片刻也不闲肴,离开她的唇后,在她耳朵边厮磨了一阵,他说:“宝珍,我想死你了。”
想死了,他要让她知道,他不是圣人,他忍她,只是因为他爱她,他想尊重她,想等她完全再接纳她。但她是怎么想的?哼,她有办法?有办法让他离开么?听到卓父跟卓母原原本本地把那些话说给自己,卓阅几乎要气炸了,卓父卓母或许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但他是听明白了,这个女人,又想打退堂鼓了,只是因为想到再婚后要两地分居,所以打退堂鼓了!
他偏要让她退无可退。
他在她耳边呢喃:“尤宝珍,我想要你,想死了!”
这一句话,是死穴,是利器,她的下面,果然—下就湿了,蜜汁将他的手指染得濡湿一片,他轻轻按磨揉捏,她再忍不住了,手轻轻攀上了他的肩膀。
他很满意,嘴唇再继续向下,越过她的锁骨,她的胸部,她的肚脐,最后,来到了她最柔软最紧窒的地方,她无力地想收拢长腿,但卓阅坚定地让它们打得更开,一口咬住了她的柔嫩。
半晌,卓阅再抬头,磨着牙问:“你想要我吗?”
尤宝珍咬牙……但,她干脆坐起了身子,他没提防,她就那样跳了起来,翻身,腾跨,卓阅反被骑到了身下。
两个人衣服早已脱光,所以她的行动很顺利也很方便,他的下身早已肿胀,忍耐让他也很痛苦,因为熟悉,也因为湿润,他的贯穷毫不费力。
尤宝珍以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男人恶意的挑逗。
然后便是律动、抽插、疯狂的摇摆,极致的快乐。
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尤宝珍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牙印清晰,血痕立现,如高潮一样让人难以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