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姐姐,不好意思。我也不知晓是给姐姐的信件,就手一滑给拆了。”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姐姐明日可一定要赴约。万不可再伤了沈公子的心。”邬澜装出一副羡慕的模样,用手帕擦了擦眼睛。
邬漾接过信,没打开,只在手中攥着。
“妹妹,这时辰父亲也该下朝回府了。咱们姐妹俩,可有段时间没有一起给父亲请安了。今儿个高兴,要不咱一起去?”
“好啊!”邬澜应声答着。
“也让妹妹给我参谋参谋,姐姐明日穿什么衣服合适呢。”邬漾说着给薄荷一个眼色,拉着邬澜的手就往父亲的书房走去。
薄荷默默地跟在自己小姐身后,相比邬澜的丫鬟,薄荷跟着的距离有点远。现在天色渐黑,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到薄荷这么一个小丫头。
父亲身边的管家通报完毕后,姐妹俩手牵手进了书房。
“给父亲请安。”俩姐妹异口同声道。
邬天济显然刚刚下朝,朝服还没来得及脱下,坐在案前随口道:“今天怎么想着一起了?”
没等邬澜开口,邬漾上前一步将袖中的信件放到了邬天济面前。
“父亲,沈家公子刚刚递进来的信。邀我明日傍晚,和他萱书阁一聚。”
“这信件是妹妹递进来的,我看到后,立马来了父亲这里。”
“我不嫁沈家,看不上沈家,不是开玩笑说说而已,还望父亲理解。”
“还有,之前帮沈公子传信,打掩护,撮合我和沈公子的都是澜儿。我知妹妹对我也是一片好心,可邬家的女儿,如不能为父亲的仕途添砖加瓦,那岂不是愧对养育之恩。”
邬漾一气呵成,没有给邬澜和邬天济任何喘息的机会。
邬天济是什么人,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抬眼看向邬澜。“你干的好事!给我去跪祠堂,明早再出来。”
邬澜从小到大最怕父亲,平时都不敢抬头直视。以前的邬漾也是如此,在这邬家,父母的感情淡泊的比纸还薄。
“爹,女儿错了,女儿真的知错了。”邬澜跪在地上伏低身体,一下下的磕头。
管家在门外听到老爷的命令后,开门,让下人把二小姐拖了出去。
书房里只剩下邬漾和邬天济两人。
邬天济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打量他这个大女儿。某些方面相比邬澜,邬漾显然更像他。
“今日这事,你做的好。”
“以后莫要再胡作非为,父亲自会再给你安排别的婚事。至于镇国侯府,你就不要打算了。”
“女儿明白。”邬漾知道,卫世子和邬澜的婚事,是已经板上钉钉了。
“回去吧。”
“女儿告退。父亲也早些休息。”
邬漾回了清心阁,前脚刚坐下,薄荷就回来了。
“都看清楚了?”邬漾拉着薄荷的手,两人在床上小声的说着。
“看清楚了,小姐。府里的账房在老爷书房的后面,有两个小厮在门口把守。老爷的侍卫都在前面书房那里,一共有四个。平时老爷出门只要离开书房,就会带走两人。剩余两人是不离开书房的。”
邬漾点着头,刚刚她进去邬天济的书房,也看到了。
“小姐,现在可以告诉我,今晚什么活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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