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萧云天身着便服,悄然融入县城的夜色之中。
他走在街道上,视觉里是街边小贩摊位上闪烁的微弱灯火,听觉里是小贩们偶尔的叫卖声和百姓们的低语交谈声,触觉上能感受到夜晚微风的轻拂。
他走街串巷,与小贩、百姓攀谈。
他蹲下身子和小孩子说笑,关心老人的身体状况,看似闲聊,实则不动声色地收集着县衙官员们的讯息。
他敏锐地捕捉到,自从张豪绅倒台后,县衙内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平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这让他更加确信,还有隐藏的毒瘤未被清除。
县衙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刘县令坐立不安,不停地擦拭着额头的冷汗。
李师爷阴沉着脸,来回踱步,焦躁地咬着手指甲。
“他到底想干什么?”刘县令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难道张员外的事还不够吗?”李师爷冷笑一声,“他这是要赶尽杀绝啊!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坐以待毙!”
消息灵通的官员们早已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们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商量着对策。
有人提议散布谣言,诋毁萧云天,败坏他的名声;有人则建议联络其他官员,共同对抗萧云天。
当萧云天听到那些抹黑自己的谣言时,他暗自思忖:“这些小伎俩,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且看我如何见招拆招。”各种阴谋诡计在暗中酝酿,一场针对萧云天的风暴正在悄然形成。
然而,萧云天的威望在百姓心中根深蒂固,之前的善举为他赢得了民心。
当那些抹黑萧云天的谣言传到百姓耳中时,他们非但不信,反而自发地为萧云天辩护。
“萧大人是真心为我们百姓着想的好官!”“那些谣言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萧大人的!”百姓们的支持声如潮水般涌来,让那些心怀不轨的官员们始料未及,也让他们感到深深的恐惧。
萧云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深知,民心所向,大势所趋,那些跳梁小丑的阴谋诡计,不过是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他回到县衙,神情平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郭启,”萧云天唤了一声,声音低沉而有力,“准备收网……”
郭启领命,带着早已准备好的证据,雷霆出击。
公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凝结成实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下,尘埃在光线中飞舞,萧云天坐在高堂之上,背后是“清正廉明”的牌匾,他的目光如电,刺向那些面如死灰的贪官。
一份涉及贪污赈灾钱粮的罪证被展开,上面的字迹清晰地记录着日期、数量,刘县令看到后,身体如同筛糠,眼神中满是绝望。
一份份罪证被呈上公堂,如同一道道惊雷,炸响在县衙上空。
刘县令脸色惨白,瘫软在地,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李师爷则面如死灰。
那些暗中勾结的官员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惶惶不可终日。
他们四处奔走,试图寻找一线生机,却发现自己早已陷入了天罗地网,插翅难飞。
“尔等可知罪?”萧云天一声断喝,如同惊堂木般震慑人心。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官员们纷纷跪地求饶,哭喊声响彻大堂。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萧云天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下令将他们罢官流放。
消息传出,全城百姓欢呼雀跃,奔走相告。
他们敲锣打鼓,载歌载舞,庆祝贪官污吏的倒台。
萧云天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在官场中树立了不可撼动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