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说着气恼的话也就算了,可偏偏后面还做了让人把持不住的事儿——一松一紧,收缩了那么两下,这别说周卫廉了,就算是“周卫贪”他也受不了啊!
于是,还有什么好忍的啊骚年!
这周卫廉也是,憋了挺长时间,一下子就给解禁了,那小廉哥可不是白给的!而季风又像是一条蛇一样,把他死死缠住,两条腿盘在他腰上,更是把自己的腰弯成了个直角,正对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收缩着内壁,一直不餍足……真的是天雷勾动了地火,仿若烈火烹油,滋啦啦地把两个人纠缠到了一起。
“别动!”季风忽然用腿锁住周卫廉,不让他退开。
“我……”
“就射里面也没事儿,又不是发情期。”
这话,那简直就是圣旨。
周卫廉又狠命地插了十几下就……
“哇哇哇——”
“等下!”季风放下了两条腿就要推他,“老大在叫唤!”
老大在叫唤……老大在叫唤!
“马上……马上就……”周卫廉还要争取一下,可是季风却一脚把他推开,翻身去看婴儿床了……季风连自己身后的情形都没在意!
他不在意,但是有人在意啊!周卫廉的眼睛死死盯着季风的臀部——漂亮的臀型,极富弹性的臀肉,还有那个仍旧没有闭合的还泛着水色光泽的红色洞穴……他几乎能够看到透明的液体从那洞口慢慢溢出,甚至……还夹杂了些许的白浊……
周卫廉咽了咽口水,恨不得就这么扑过去跟季风把没有做完的工作接下去做完,可是,事情就是没那么简单,那大崽子叫唤完小崽子跟着叫唤,俩崽子是没有一时一刻消停的!
可怜周卫廉那是一柱擎天,悲惨兮兮地看着背对着他哄孩子的季风……还居然是背对着他!
好容易季风哄好了孩子,周卫廉的小弟弟也没那么坚挺了,俩人只能从头再互摸了一次,这才又折腾了进去。
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伴随着啪啪啪的声音,还有噗嗤噗嗤如同竹竿捣泥潭的水声,以及粗重的呼吸……房间里就像是在特地制造噪音一样,各种各样的声音都混杂在了一起。
季风只觉得自己的耳朵都不好用了。
不仅仅是耳朵不好用,还有心脏的跳动,也跟平日里的变化差了太多……之前在发情期跟怀孕期的那几次里,他一是神志不清,二是荷尔蒙分泌不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这种彻底被抛到云端的感觉,比超越极限还要超越极限!
这次,周卫廉总算是射了出来。
许是之前憋着了,这次,他射得挺多,滚烫的黄瓜籽射到了季风的里面……一波又一波,射得季风直往外挣……
“别……出去!”这次大约是被做得射了,季风的两条腿也不听使唤,合也合不拢,抬也抬不起,“满了……出去……”
这一句话,周卫廉又忍不住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去冷库上货的人就理所当然地换成了夏奇,而周卫廉则老老实实地守在季风床前,给他擦洗身子,擦到一半再颠儿颠儿跑去带孩子,哄了孩子再回来继续擦……循环往复,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