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太夸张了,程京蔚更夸张。
她唇动了动,别扭地移开视线:“我想喝水。”
“我去倒。”
一口气喝完一杯还不够,程京蔚又去给她倒第二杯。
喝完两杯那冒烟的嗓子才终于缓解了些。
怎么今天那么渴?江稚尔这么想了一下,而后脑海中迅速浮现几个片段,床单地板都湿透,身体缺了这么多水,怎么能不渴。
她脸又红起来,再一抬眼,对上程京蔚含着笑意的眼,于是顿觉委屈至极。
这辈子她哪有这样累过!就连学校大夏天去考古工地实践都没有这样累的!
全然忘了昨天一开始是她自己挑起。
“程京蔚。”她一字一顿地叫他名字,端着些要清算的架势。
“嗯?”程京蔚声音温柔至极。
他一直都对她温柔,可今天却好像还要更温柔。
“我发现你好变态。”
“比如呢?”
江稚尔没想到他还能如此恬不知耻的要举例,昨天他哪一样不变态!
于是气势汹汹深吸一口气,想好好控诉一番,结果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太羞耻了。
程京蔚看着小姑娘的模样,没忍住笑出声。>r>
挺嘚瑟的模样。
江稚尔顿时血气上涌,无能狂怒,想扑过去掐他的脸,结果腿根一软又重新栽回床上,再低头,看到腿根白皙皮肤上的淤青——贴合程京蔚的虎口,昨天还只是红,过了一夜就青了。
江稚尔有点被吓到了,仿佛再次被昨夜无法自已的情潮席卷,眼圈就这么湿了,也红了。
“你怎么能这样?”她变得太快,这下连嗓音都湿了。
程京蔚本来是神清气爽的喜悦,三十多年第一遭,终于真切理解为什么那群纨绔子弟总执着于这件事。
再加上昨晚意外看到江稚尔和朋友的聊天,那点占人便宜的愧疚也消散于无。
两情相悦,怎么闹都好,程京蔚心情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
可一看江稚尔要哭,顿时也慌了。
他怕她是哪里不舒服,可昨晚他就仔细检查过,除了红肿并没有真正意义的受伤,应该睡一觉就能好。
于是手忙脚乱掀了被子,想
再检查一番。
江稚尔又被他这动作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