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刚因这事被老爷子痛斥一顿,勒令分手,说丢不起这人。
可沈释非但不分手,还更高调示爱,送邮轮送豪车,满世界旅游,简直被迷得七荤八素。
“你可当心是红颜祸水、妖妃祸乱,真把你爸惹恼了直接把你卡冻了。”
沈释丢橘子过去,斥道:“别他妈瞎用成语,知道你没读过书。”
众人大笑,又有人说浑话,问及床笫间的私事:“嗳,这么年轻的,什么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你也找个不就成了?”
“别,那我妈真能撕了我,给我断供。”
众人一边感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边升官发财死爸爸是中年三大幸事。
一群纨绔说话没把门,离经叛道。
有人提及程京蔚,拿他作标杆揶揄众人:“要说升官发财死爸爸,最符合的不就是咱们程总?也没见人家牡丹花下死,对了致言,程总人呢?”
许致言知道他又去北京了,找江稚尔。
之前在米兰时也见他一趟趟地飞过去,要不是他平日不近女色的人设立得太稳,哪里能不被怀疑。
许致言没说确切,用出差打着哈哈过去。
要是被人知道他喜欢上江稚尔,不知得被多少明枪暗箭借题发挥。
“瞧瞧咱们程总!都快过年了还忙着出差!”
有人欠嗖嗖拍沈释肩膀:“我的释啊,好好学习,切忌贪图美色,尤其那种小姑娘,你也不怕把腰闪了。”
正说着,沈释手机震动。
他低头看消息,忽地爆发出一声嘹亮的“我靠”。
众人看去,还懒洋洋调侃:“怎么,你卡真被冻了?”
“不是、不是……我靠。”
沈释语无伦次,直接把手机递给众人看。
网络上还没甚嚣尘上,小道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手机那头的好友还在噼里啪啦发信息过来:
「刚发生在北京的事儿。」
「听说程京蔚这次去不是出差,专程去找他从前带回家的那个女孩,如今也快大学毕业了。」
「能让程京蔚这么不计后果地出手打人,是不是为了那姑娘?江稚尔?」
「这么大动静,你觉得程京蔚能只当她是侄女?反正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