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结账,回来时就看到包厢内只剩下江稚尔和Elara两人,弯腰趴在桌子下,密谋什么似的,
“你尝过Flexi了没?”程京蔚听到Elara这么问江稚尔。
江稚尔红着脸摇摇头。
但脸红似乎无关害羞,只是喝多了。
她的确是喝得太多了。
“这么久都没有尝过?!”
“我们都没有在一起呢。”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在一起?”Elara问。
江稚尔手指竖到唇边,“嘘”一声,而后扭过头看向程京蔚,再收回视线,再次“嘘”声。
“他看着我们,不可以说。”
Elara也学她模样,看一眼程京蔚,再缩回视线:“哦,嘘。”
程京蔚终于是没忍住,笑出声,肩膀都颤抖。
可两个醉鬼的可爱是意外,气人才是本质。
Elara跟她分享过来人的经验:“就算还没在一起,我也建议你得尽快尝一尝,三十多岁的男人性能力下降得非常快,说不定等你们在一起了,他就有勃|起障碍了,先尝为敬!”
程京蔚的笑意一下就僵在脸上。
这意大利的女人每天都在给尔尔传输什么破观念?!
他算是知道了,江稚尔上回喝醉酒口出狂言的模样是跟谁学来的了,
“不会吧?”江稚尔表示质疑。
“怎么不会!我有一任男友28岁,在一起半年后每回我邀他**他都一推再推!呸!”
江稚尔眉头皱起来,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烦恼,但终究她还是难以将Elara口中那种毛病和程京蔚挂钩。
“可是,上次我们差一点做|爱的那回,我摸过的。”
江稚尔抓住Elara的手,虎口箍在手腕处,一截截往上,到手肘处,似乎在以此丈量:“差不多就……”
程京蔚终于受不了,一把捞起江稚尔。
作为内敛的传统的中国人,他可一点都没兴趣让江稚尔分享这些东西给她的朋友。
云檀也从卫生间回来了,拉起Elara往外走。
程京蔚扶住江稚尔的肩,好让她不必因酒醉脚软而摔倒,他们走在后面,前面的Elara正抱着云檀高声唱歌。
程京蔚这才开口,低声:“刚才想说什么,嗯?”
江稚尔嘿嘿笑了两声,身子下意识贴过去,挨着程京蔚胸膛,软绵绵的,仰着头,眼睛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