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了。”
小姑娘笑起来,“除夕夜,你会回来吗?”
“回,那日我大哥值夜,我晚些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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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剩下几日江稚尔都在憧憬除夕。
而
这去值夜比加班应酬更累,程京蔚时常日夜颠倒,白日睡下午起。
出于礼貌,江稚尔也提过自己可以陪他一道去,可以替他盯几小时,也好多睡几小时。
程京蔚只摸着她脑袋,说最近流感肆虐,她还是不要去医院当心染病。
终于,大年三十,除夕了。
江稚尔闹了闹钟,和楚姨早早去买了布置的道具,张灯结彩,忙了一整日,将黑灰主色的家装扮得红红火火。
她还买了许多宣纸,拿毛笔蘸了墨,一笔一划写下对联。江稚尔写得一手好字,无论谁见了都会夸。
楚姨也说:“这字真漂亮。”
江稚尔笑:“从小奶奶教的。”
赶在程京蔚回来前布置完,江稚尔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楚姨做好晚餐便提前回去同家人过年。
江稚尔独自一人坐在餐桌前,面对窗外灯火亮起的夜景,烟花秀还未正式开始,天际已断断续续升起不少四散的烟火。
她就这么等着,明白程京蔚此刻在医院必定忙,也没打电话。
直到钟楼音乐响起,成百上千柱烟花噼里啪啦骤然升空。
整片天际瞬间亮如白昼,火光弧线细细密密接连坠落,如万千星河点点,美得无与伦比。
江稚尔正打瞌睡,被烟花声惊醒,扭头看向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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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夜里十点了。
程京蔚还没回来。
不是说今天不用值夜的么。
手机就放在面前,翻来又覆去,始终没能打出那通电话。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
——程京蔚。
江稚尔连忙接起:“喂,二叔。”
程京蔚没料到接那么快,停顿一秒,问:“还没睡?”
在等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