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果冻硬,但比巧克力块软。
和前者相似的是它那种能回弹又能深埋其中的柔软,和后者则是,感觉块与块之间也有那种凹进去的沟壑。
温春的脸正被夹在这处沟壑里。
她抬起脑袋,和陆焘你看我,我看你。
再朝下一看。
温春震惊了,凌乱了,尴尬得脚趾抠地了——她刚才埋的是他他他的胸啊!!
正要离开这个是非之胸,不远处门宇开合,温春瞬间吓得不敢动弹。
男声传过来:“焘,上场了。”
“诶。”
一只手虚扣在温春脑后,陆焘微微抬肘,将她彻底隐蔽,应了一声。
“你先下去,我检查下护腕。”
“脱手了?”男声顿了一下,脚步声渐近,“我帮你看看?”
温春头皮发麻。
千钧一发之际,陆焘的手将她扣得更紧。罓????发????業??????ǔ???è?n?????????5?????????
指腹贴上麻麻的后脑勺,热度和令人安心的声音一起传递过来:“不用,你不是还要去找教练说事儿吗?”
“哦对。”男生停下来,“那我先走。”
脚步声渐行渐远。
温春活过来了。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结果温度全挥洒回自己的脸部和鼻尖,这才想起她还埋在……
温春又死了。
来不及多想,她一把推开陆焘!
他不知是不是也尴尬,心不在焉,堂堂一米八几的大个,被她直接推到墙上,撞出好大一声。
“嘶……”
陆焘揉着背,看起来真的很痛。
想到他一会儿还要上场,温春开始自责,手足无措:“额,对不起啊,你没事儿吧?”
陆焘没听清,可怜兮兮地揪着鼻子哼了声。
“嗯?”
温春凑近了点,重复:“你没事儿吧?”
咫尺距离,陆焘突然抬眸,鼻尖几乎擦到她的。
他轻轻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