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两刀……八刀,十刀,乌余干痛得死去活来,涕泪四下,不住求饶:“墨少奶奶,求你给个痛快……”
“闭嘴。”墨司烨嫌他吵,掐住他的脖子,一刀就要割下他的舌头。
姜隽承拦住他:“问完话再动手。”
乌余干梗着脖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口中问话,想都别想。”
“哦,这样啊?”姜隽承眼都不眨,从腰间摸出一把刀。
普普通通的铁质刀,唯一不同的是这把刀还没开刃。
还没开刃……
乌余干似是终于想起了他“玉面阎王”的名头,惊得忍住剧痛往后滚。
墨司烨双手环胸,一脚把他踢回去。
姜隽承蹲下身,语气温和:“左将军,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他生了张极清冷矜贵的脸,手指颀长,动作优雅,拿着没开刃的刀,慢慢割开乌余干的手掌脚掌,挑出手筋脚筋。
他神情十分认真,摇曳的烛火映照出俊逸无双的侧脸,哪怕是做着如此血腥的事,看起来都极为赏心悦目。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疼,没开刃的刀生拉硬扯磨着皮肉,疼得人想死死不了,吓都吓死了。
若是真吓死了倒一了百了。
乌余干只恨自己命太硬!
在姜隽承刀子往他眼珠子戳下的前一刻,乌余干撑着最后一口气,“我招!”
“早点招不就得了,非要劳烦我们姜统领亲自动手。”凤宸晃了晃扇子,嫌弃道。
“阿璃,你先转头。”墨司烨轻声道。
墨司曜牢牢把姜雪璃按在胸前:“行了,速战速决。”
两个锦衣卫上前,剥掉乌余干的衣裳,拿走弯刀匕首,把他身上所有的地方检查一遍,连头发都打散了,一点不留隐患。
匈奴人果真狡猾,锦衣卫搜出了不少能偷袭的物件,又仔细检查了几遍,方才扯了件破烂的衣裳给乌余干裹体。
护卫们团团守住小院,一级警戒。
墨司曜环着姜雪璃坐在椅子上。
乌余干,匈奴左贤王乌海部下左右将之一的左将,力大无比,勇猛善战,在匈奴颇有威名。
这么一号人物,落在姜雪璃手中不冤。
锦城排名前三的高手,姜家占了俩,一个姜隽承,一个姜雪璃,以有心算无心,兄妹俩联手还干不掉乌余干,那才叫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