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无非就是床上那点事,只要把她征服了,她还不是任你搓圆揉扁。
老话不是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吗?
他都懂。
母子俩想的是美好的,可惜现实是不如他们意的。
齐思年好几次怀着激动的心前往了文瑛的院子,别说留宿了,就是连院子都没能踏得进去,被拦在了门外。
这一次两次,齐思年不在意,可次数多了,还是没能上得了文瑛的床,他耐心也告罄了。
齐母看着文瑛多次把她儿子赶出院子,这下齐母便不干了,这天下哪有这样做妻子的。
她儿子怎么说也是个小将军,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这般委屈迁就的讨好她,她还拿乔拒绝,这相当不像话。
为了这事,齐母觉得她占理,她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所以跑去文瑛院里骂了她一早上。
看着婆母那丑恶的嘴脸,文瑛很是庆幸她还没有与姓齐的圆房,也更加坚定了与之和离的心。
就这一家子隐藏得也太好了,若是不用时间去堆积,去考验,怕是都看不到他们的真实面目。
齐母骂也骂了,劝也劝了,文瑛对她的态度也越加冷淡。
这下可把齐母给气坏了。
她个当婆母的,以前是对她太仁慈了,她不过是念在他儿子出征在外,她这个儿媳妇独守空房,所以怜惜她,并不是她当婆母的没有手段没有威严。
齐母多次在文瑛那碰壁后,她耐心也同样告罄了,她跟齐大将军支会了一声,齐大将军也乐见小夫妻俩能同心共契,所以就默许了齐母出手去管治儿子的后院。
这天,母子俩在院子里商量了好久,一开始,齐思年不同意齐母的方法,说他不能那么对文瑛,他和文瑛从小到大的走过来,不可能没有感情,只是她现在还在生自己的气,等她气消了,他们俩的感情就回来了。
这话,齐母就听不得了,有感情,有感情?他都回来那么久了,还是进不了自己媳妇的房,那叫有感情?
他这不是叫窝囊废嘛!一点男子魄力都没有,说出去,也不怕惹人笑他没本事,就自己媳妇都拿捏不了,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
齐母呛了几句,刚好踩在齐思年的自尊与痛点上。
不用齐母再多番劝说,他就点头应允了她的提议。
接下来的几天,齐母对文瑛的态度来了个翻天的大转变,从先前的谩骂,到如今的讨好,舔脸的关心,把文瑛看得相当的膈应。
她想和离是不假,可和离哪是那么简单的,不是她想离就能离,想走就可走的,得三思,找到机会才成。
对于婆母态度的突然转变,她一开始还挺谨慎,以为这个婆母又要作什么妖。
可连续过了好几天,这婆母还是那般舔脸的嘘寒问暖样,她也懒得管,随她去了。
而就在她放松警惕时,着了齐母的道。
她的好婆母竟然给她整个院子里的下人下了昏睡的药,包括她,也被婆母下了让身体使不上劲的药。
平躺在床,使不上劲,眼睁睁看着自己爱了多年的男人,就这么不顾她的意愿进了她的房。
文瑛言语拒绝,言语咒骂,可齐思年还是一步一步走向了她。
朝她伸出了手……
这一刻文瑛真的后悔了,齐思年怎么敢这么对她,怎么能这么对她。
一滴苦涩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文瑛绝望的闭上了眼,她不想看到齐思年为了达到目的不顾一切的丑陋的嘴脸。
就在齐思年朝她欺身而上时,“咚”的一声,齐思年后脖颈被人用力砍了一手刀,然后他人就一歪,晕倒在了床上。
欺辱没等来,文瑛睁开了双眼,就看到了六公主身边的侍女青茴站在床边,朝她伸出了手。
知道文瑛也被下了药后,青茴给她吃下了解毒丹,半刻钟后,文瑛身上总算不绵软,能使劲了。
文瑛又拜托青茴帮她把齐思年提丢出自己的院子后,才得以时间询问青茴怎么出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