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欺负了,兔子也会咬人。
梁见舒被刻薄了句,镇定自若:“事情不可挽回,三言两语的道歉没用。不是打发你,是解决事情。你尽管提,能答应我绝不推辞。我希望这件事快点过去,不影响到我们的合作。”
凌挽苏没有比现在更恼火梁见舒公事公办的模样了。
有没有这么正经?
昨晚按着人亲,边亲边喘的时候怎么不是这副优雅高贵的表情。
“梁总说的是,我也不想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大事。”现在跟她掰了,家里更说不过去。
凌挽苏请她坐下,“梁总要赔偿我,却之不恭。”
梁见舒放下心,只要愿意接受赔偿,就证明事情还不太坏。她端直背坐进带着粉色坐垫的椅子中,等凌挽苏开口提条件。
凌挽苏站在她身边,刚弯下腰,梁见舒就侧开了身,抬头看她,“坐下说就行。”
凌挽苏微笑:“我要的东西比较过分,想在你耳边说。”
过分。
还不好意思说大声。
梁见舒大概有了个数,已经准备通知元青转账了。旋即觉得不会是钱,凌挽苏不大爱钱,或许会让她做什么事。
在她分神的一刹,凌挽苏的气息传来耳畔,梁见舒压制住不适,正要凝神听她说什么,耳骨便被温热的唇亲了一下。
“啾”地一声,清脆又缠绵。
她没给凌挽苏继续亲的机会,立即躲开站起来,幅度大到椅子都歪了个方向。
梁见舒捂住发热的耳朵,拧眉,不解地看着凌挽苏。
“公平了。”凌挽苏故作无所谓道。
实际上心跳得快得让她几乎喘不上气了,手在发抖,但看见梁见舒眼里的复杂和茫然,她觉得痛快。
梁见舒问:“什么公平?”
“你亲了我,我现在还给你,就可以了。”
梁见舒毕竟是梁见舒,很快就恢复常态,放下捂住耳朵的手。
冷声说:“你要公平,应该亲相同部位。”
“没兴趣。”
凌挽苏装得很酷,赶紧转开话题,“不是要红玫瑰吗,下楼。”
梁见舒没动,幽幽地望着她。
凌挽苏被她看得快要露出马脚,开口说:“我不明白你,梁总,你不是讨厌红色吗,为什么又要红玫瑰呢?”
“陈姨告诉你的?”只能是陈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