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停下脚步,望着平静的湖面,内心如翻江倒海般久久不能平静。同时她又想起,自己深爱的段郎居然是自己的哥哥,命运为何要如此捉弄她?这残酷的现实犹如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地刺痛着她的心。她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而另一边,心怀不轨的西门庆却并未就此罢休。他贼心不死,心中一直在盘算着如何再次接近木婉清,将这个冷艳的女子据为己有。当他看到木婉清停下脚步坐在岸边的青石上沉思,神情伤悲时,心中暗自猜想可能是因为段誉的事。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迈着轻佻的步伐朝木婉清走去。
来到木婉清身旁,西门庆故作深情地说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他的声音故意拖得长长的,试图营造出一种深情款款的氛围。
木婉清从未听过如此优美动人的词,一时间竟有些失神。她没想到西门公子竟如此有才华,而且词中的意思和她此刻痛苦纠结的心境竟能如此吻合。她不由自主地开口问道:“西门公子,这首词是你自己作的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好奇。
西门庆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说道:“是的,木姑娘,我看你一个人在这形单影只,不由得有感而发,也是借此向木姑娘表明我的心意。”同时他在心里暗想:作者元好问此刻应该还没有出生呢,我早他一百年呢,应该不算剽窃吧。
木婉清被西门庆的才华和直白弄得再次害羞起来。尽管她依旧保持着冷峻的面容,但眼里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冰冷。她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思绪万千。
接着,西门庆趁热打铁说道:“我听说木姑娘喜欢上了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段誉。”
木婉清顿时紧张起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又冷冷道:“你听谁说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警惕和愤怒。
西门庆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用管我听谁说的。木姑娘,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人伦常理,木姑娘还是要分清楚的。与其等一个没有结果的未来,还不如趁早拥抱一个崭新的明天呢。”他的话语看似关切,实则暗藏心机。
木婉清被西门庆的话说得无言以对。她知道,西门庆的话虽然刺耳,但却是无法回避的事实。她和段誉之间,已经再无可能了。只不过,她的心中万分不甘,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自己的爱情,不甘心命运对她如此不公。一时间,她芳心大乱,声音颤抖地说道:“西门公子,我想静静,还请你离开好吗?”
西门庆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于是假惺惺地说道:“那木姑娘,我先走了,再见。”说完,他转身离去,脸上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在木婉清的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只要耐心等待,总有一天会开花结果。
木婉清独自坐在青石上,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的哭声在寂静的湖畔回荡,显得那么凄凉和无助。她想起了和段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时光如今都已成为了痛苦的回忆。她恨命运的捉弄,恨自己的身世,更恨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爱情。
不知过了多久,木婉清的哭声渐渐停歇。她抬起头,望着天空中的太阳,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走出这段痛苦的感情,重新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同时西门庆的身影再次回荡在她的脑海。
风越来越凉,木婉清的身影在湖光中显得那么孤独和脆弱。她站起身来,缓缓地朝着远处走去,那背影充满了迷茫和忧伤。
下午时分,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乔峰带着阿朱和阿紫准备离开,踏上北上草原的征程。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被拉得修长,仿佛带着无尽的故事与决心。
西门庆带着林冲杨志,段正淳带着阮星竹、秦红棉以及四大家臣早早地等候在此,为乔峰送行。
阮星竹泪眼婆娑,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阿朱和阿紫的身上,满是不舍与牵挂。她颤抖着声音对阿紫说道:“阿紫,在外面切记不可胡闹,一定要听姐姐的话,不要给她添乱。”阿紫却是满不在乎地应道:“知道了。”她的神情中透着些许不耐烦,可眼神深处也藏着对母亲的依恋。
阮星竹接着又转向阿朱,目光中饱含深情与担忧,说道:“阿朱,在外面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有什么事及时说出来,不要老是一个人独自承受。”阿朱的眼眶早已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她努力地点点头,声音带着哽咽说道:“知道了。”
西门庆走上前来,对着乔峰说道:“乔大哥,从草原回来可以来太湖曼陀山庄或者西山岛寻我,到时我们再一起喝个痛快。”乔峰豪迈地拍了拍西门庆的肩膀,大声道:“一定!”
西门庆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看到那辆马车了吗?送给你当个代步工具,不然让两个小姑娘给你骑马多不好。里面还有许多银两,出门在外可不能苦了姑娘们啊。”乔峰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感动,再次朝着西门庆道谢说道:“今生能认识西门兄弟,真是乔某的一大幸事啊,不如我们结拜成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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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哈哈一笑,说道:“我们不是已经是兄弟了吗?”说着,他指向阿朱姑娘和段正淳。乔峰这才反应过来,也跟着爽朗地大笑道:“对,我们已经是兄弟了,我也祝福你和王姑娘百年好合。”西门庆拱手说道:“同祝,同祝。”
此时,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得通红,如同一幅绚丽的画卷。乔峰带着阿朱和阿紫登上了马车,阿朱和阿紫从车窗中探出头来,向着众人挥手告别。
阮星竹望着马车缓缓离去,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向前追了几步,仿佛想要抓住那即将远去的身影。段正淳轻轻地拉住她,安慰道:“让孩子们去吧,她们会好好的。”阮星竹靠在段正淳的怀中,泣不成声。
秦红棉在一旁,眼中也满是不舍,但她性格刚强,只是默默地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心中默默地祝福着。
四大家臣神情肃穆,他们对乔峰的离开充满了敬意和祝福。
马车在夕阳的映照下渐行渐远,车轮扬起的尘土在余晖中飞舞。乔峰坐在马车前,赶着马,心中感慨万千。阿朱和阿紫在车内,心情也十分复杂,既有对未来的期待,又有对离别的伤感。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乔峰的马车在众人的目送中越来越远,最终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茫茫的道路尽头。
风轻轻吹过,带着众人的思念与祝福,向着远方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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