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书铭却故意将勺子转了个方向,慢条斯理地含住她刚才碰过的位置。喉结滚动间,他的目光始终牢牢锁着她:“害羞什么?”
“谁、谁害羞!“秦以好耳尖红得滴血:“就是觉得不卫生。。”
靳书铭突然倾身向前,将她困在床头:“不卫生?”他低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吃过?”
“你——!”秦以好羞恼地去推他,却被他单手扣住双腕举过头顶。
“以前在浴缸里……“他另一只手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拇指暧昧地摩挲着她的下唇:“不是还求着我。。。”
“闭嘴!”秦以好羞得抬腿要踹,却被他顺势抓住。
“好了,不逗你了。”靳书铭说:“粥有点咸,我让阿翔再送点能吃的过来。”
“别麻烦了,楼下有超市,你去买点面包。”
靳书铭挑眉:“使唤我?”
“不去算了。”她别过脸,“我饿着好了。。。”
话音未落,靳书铭已经起身拿外套:“吃什么口味?”
“啊?”秦以好没想到他真答应:“…。。牛奶吐司。”
靳书铭点点头,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在她错愕的目光中突然俯身亲了她额头一下:“乖乖等着。”
秦以好惊掉了下巴。
唇落在她额头的触感仿佛还在发烫——那么轻,那么珍重,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
门关上的瞬间,捂着发烫的脸颊缩进被子里。
脑子里在复盘。
床单都滚烂了,为什么他做这种亲昵的举动时,更让她心跳加速?
一个简单的亲吻就让她胸口发胀,连指尖都酥酥麻麻。
“疯了…“她小声嘀咕,却忍不住用手指触碰自己被他亲过的地方。
半个小时后,敲门声响起。
秦以好穿着拖鞋去开门:“你怎么才……”
话卡在喉咙里。
门外站着的不是靳书铭,而是段律师。
“知道你胃不好。”段律师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盒,温和地笑笑:“特意熬了山药粥,尝尝?”
关于秦建国的事,段律师这段时间帮了她不少,但靳书铭在这,她不想给人惹麻烦。
以前有男同事只不过送了她一把伞,靳书铭就一言不合的把人揍进医院,现在,她只想段律师赶紧离开。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哟,我来得不巧。”
靳书铭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提着购物袋,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靳书铭这张脸,想不认识很难。
段律师礼貌地点头:
“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