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轻轻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喃喃着道,“那是怎么回事呢?”
杨岳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许是你命大,许是……”
袁今夏见杨岳犹豫,追问道,“许是什么?”
“刚刚我去爹的房间拿金创药,本想瞒着爹你受伤之事,免得他老人家担心,”
袁今夏“嗯嗯”的点头,“对,别告诉师父,让他少操些心。”
“可是爹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话,”
“师父说了什么?”
“爹说,急速撤了内力,反会被内力反噬啊。”
“啊?”袁今夏不解,“什么意思?”
杨岳摇摇头,“我也不懂,我本想问问爹,爹却冲我摆摆手,我也心急你的伤处,便出来了。”
“师父自打上船来,就怪怪的,”袁今夏琢磨道,“以往不爱言语也就罢了,现在更是足不出舱,就算是有腿疾不便,那往日里也没这般啊。”
“船上潮湿,爹不多走动也对,免得腿又发疼。”
袁今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杨,你有空还是多照顾照顾师父,我这儿没事,我受伤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师父。”
“好,”杨岳指了指金创药,“我跟爹说,是船上的军兵受了伤,遭遇鬼船时,他们带的药物莫名其妙不见了,这个是借给他们用的。”
“瞧不出啊,大杨,你如今撒谎都这般脸不红心不跳了。”
“还不是为了你?”杨岳翻了一个白眼,转身离开了。
袁今夏越想越不对劲儿,“不行,我一定要弄个清楚,”起身离开房间。
岑寿巡视了一遍,见一切正常,便在甲板上徘徊,心里正担心袁今夏的伤势,便见远处出现一个身影,心中一喜,“是她!”忙迎上前,拦住袁今夏问道,“小丫头,你的伤如何了?”说罢歪头向袁今夏脖子上看去。
袁今夏伸手挡住脖子,嗔道,“看什么看?你个小屁孩儿懂什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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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知好歹啊,”岑寿也上来了犟劲儿,“我是好意关心你,你倒矫情。”
“小屁孩儿,我问你个事儿,”
“哎,”岑寿双臂抱在胸前,眼睛一翻,说道,“问我事儿,那是有求于我,你还一口一个小屁孩儿,我可不愿意了。”
“好,不叫就不叫,不过,你们兄弟都是陆大人的贴身校尉,又是亲兄弟,我要是称呼你也是岑校尉,未免分不清楚。”
“你可以叫我哥哥呀,”岑寿立时变得嬉皮笑脸。
袁今夏抬脚就踹了岑寿一下,“想得美,你这个小屁……”
岑寿瞪着眼睛,伸手一指。
袁今夏将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说道,“好吧,人前我称你岑校尉,私下里就叫你的名字好了,咱俩就算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