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固川擦干净桌面的水渍:“据说当时,太后是愿意赐婚的,也觉得她的身份低了些,所以想先赐她为县主。”
“这都没成?”谢钺不解。
“她是太后,可却不是镇北王生母,有些事,不好办吧?”贺固川说道。
“我算算啊……”谢钺掰着手指头开始算。
贺固川不解的看着他:“算什么?”
“今年已经景和十一年,皇上登基十二年,也就是说镇北王都二十七了……他不娶妻,还生得出娃不?”谢钺算的认真。
“皇上已经有五儿三女,临亲王连孙子都有了,他还是个老光棍?”
说到这,谢钺抬头认真的看着贺固川,眼神中满是怜悯:“他是不是有病啊?”
“咳咳咳……”贺固川看到他的眼神,退了两步,脑海中都是那晚两人下棋的场景。
说实话,那种半上不下的事情再来两次,他就是没病估计也得废了。
“不过,也正常,北方四州,本就很难治理,当年他年岁尚小,来了这就一直在征伐,内还没搞完,外又来侵犯,想想也是没空。”谢钺点点头,自顾自地解释道。
“唉……小爷我在军中的时候,也是没空想这些!”
贺固川听到这句,下意识问道:“不在军中就想了?上次不还连话本子都写不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钺捂住了嘴:“你小声一点,这是秘密,秘密!
你别逼我,你逼狠了,小爷就把和你下棋的事情写出来,然后去大卖特卖!”
贺固川拉下他的手:“怎么?不写镇北王,要写定远侯府小侯爷了?”
“谁说的,我要写镇北王去倌馆,什么都不会,被小倌压在……”
贺固川一听,抬手就想挡住他后面的话语,却被谢钺看出动作,抬手挡开,嘴里还在肆无忌惮的说着。
鲁戒听到屋里有动静,刚想上前询问,就看屋门破开,屋里的两个人打进了院中。
怎么好好打起来了?
这里的动静将左稚他们都引来了,左稚走到鲁戒身边:“怎么了?这是拼命呢?”
康匤从远处走来,看到情况,抬手在他们二人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还不去拉开。”
鲁戒回头认真说道:“爷的功夫我们不配,小侯爷的我们更不配,他们俩这种打法,谁上谁死。”
康匤瞪了他一眼,往前走了一步:“小侯爷背上有伤,身上有毒,爷是怕他死的太晚?”
一句话,贺固川立刻停手,谢钺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拳砸向他的胸口,顺势还踹了一脚,才得意一笑:“手下败将,承让承让。”
“你!”鲁戒不服,刚要上前,就被康匤踩了一脚,疼的他忍下了所有的话语。
康匤握住谢钺的手腕:“小侯爷,不是我吓唬你,曼陀蓟一定要小心处理。”
贺固川这时也懊恼的走上前:“怪我。”
谢钺跟着点头:“都是他的错,我在这骂镇北王呢,他还气上了。”
康匤探脉的手一顿,瞬间就不想医了,刚才不应该阻止的,这位小侯爷,还是死了比较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