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哭笑不得,到这时候他还不会看事拿二虎说项,道:“二虎是二虎,我是我,我们俩不相干的。我偷你菜是嫉妒你……将军喜欢你伺候,二虎也常说你心地单纯……真的,我不是为那几个菜钱,就是见不得你高兴。”
五松不肯拿钱。
阿牛硬爬起来塞给他,道:“不光是菜钱,你为我请大夫也花了不少,我知道你是要攒路费回家和你师兄团聚的。你早点攒够了离开这里,还有个归处,别像我……”
五松就收了钱和碗出去了。他有点不明白阿牛,他说“见不得自己好”还给他钱。
阿牛自我解嘲:“一场病肉没有,卖肉的钱也没了……真是……哼!真是的!”
他一点点好起来,终于能够下炕扶着墙来回走了。身体一点点好起来,似乎生的希望更大了。毕竟年轻。
过年的时候五松到大车店买了点羊肉,回来包饺子,阿牛也坐在炕上跟着一起包,包着包着笑了,说:“能活着过年真好。”
五松道:“嗯,有饺子吃。馅真香!”
然,老天爷似乎格外看不上阿牛,偏生安排了特别多的磨难给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牛身体刚有起色,正月初十,胡茬子百夫长乘着酒醉到他屋里要把未遂的强奸进行到底来了!
胡茬子年前把身上的钱寄回关内老家给那两仨过年用了,一时拮据没钱嫖了,军妓他又玩腻了,便想起自己白花钱没玩那次,又赶上二虎出公差,便来阿牛这找乐子。
想起上次虽然入巷未深,然,感觉不赖,阿牛那J货的嘴也算销魂。
胡茬子色迷迷地大咧咧地进屋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五松现在陪阿牛,正打算脱了衣服睡觉。突然见这么个高大粗糙的汉子私闯民宅。
阿牛晓得他是来干什么的,立刻缩到炕里角落处,道:“你滚!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是濑将军的人!你要是敢做那事我就到将军那里去告状!”
胡茬子喝了点酒胡说道:“什么瀬玖濑十的!老子今天想搞谁也挡不了!都给爷跪!”
五松道:“他生了很严重的病,你不要欺负他!”
胡茬子哪里管他,也不脱鞋直接窜上炕,像抓鸡子一样抓过阿牛,嘻嘻笑着,一手按脑袋一手掰嘴,掰开了腾出一只手来接裤子,动作很快!
五松冲到外屋,操起一根擀面杖奔回来,也窜上炕,蹦着高地咋那胡茬子的脑袋。
然,胡茬子体毛浓厚,头发也浓厚,一时竟没有砸坏。然,胡茬子仍旧稍微疼了那么一下,注意到了五松的存在。眼里射出两道淫邪之光来,嘻嘻贱笑道:“这个更好,白嫩,有肉。好好,真好!”一连几个好字,丢下阿牛又奔五松摸过去。
五松手执擀面杖道:“你……你……别……别过啊……来!我家……是……华山的!康师兄……”
胡茬子已经一脚踹飞了他的擀面杖,人纵身扑过来,兜了个满怀,乐道:“好人儿!今天从了你爷爷我罢!少吃些苦头!”
五松嗷嗷叫出来,胡茬子捣住他的嘴,硬压倒炕上,就要剥衣服行那事。
阿牛笑了,爬过来,拉着胡茬子的手,道:“瞧您猴急的,这事要温柔些才有意思。兵爷,让我伺候您吧。他懂什么!笨手笨脚的。”
胡茬子见他一脸病容,蜡黄蜡黄的,低头比较下五松,觉得嫩白嫩白的,骂道:“滚!别扫老子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