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必要的时候,我还是会以暴制暴。”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更新……不知还有留言否
☆、糖醋冬菇
Giotto在晚餐过后,亲自将自己制造出的那两座冰雕解冻。
用他的话来说,彭格列里能够融化这种冰的人只有他一个,如果他把斯佩多和阿诺德晾在那里不管的话,可能到明年的今天,这两座冰雕都依旧存在。
“其实吧,我觉得戴蒙和阿诺德就这么冻着也不错,”彭格列首领微笑地说道。“至少放在这花园里还蛮美观的。”
幸好在场的人除了他和那两座冰雕之外,就只有担心斯佩多的薇薇安,不然彭格列云守和雾守的威严,或许不出一个晚上就在整个彭格列内部荡然无存了。
被Giotto骗回了建筑物内的薇薇安不知道的是,那些平时忌惮着阿诺德和斯佩多、不敢与他们交流、看见他们就恨不得缩起身子以隐藏自己的存在的彭格列成员们,早就在今天下午近距离地“观赏”过了有着“彭格列最不能惹”的两位守护者了。
据说他们观摩之后得出的结论各不相同,其中一位平日里喜欢画图的人,更是将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记录在了自己的素描本之中,角度各不相同,每幅都可以称得上是精品——当然,模特的优劣也是一定的因素。
那位成员更是发表了自己的感想,说斯佩多和阿诺德两人的身材是黄金比例,都有着堪称完美的九头身。还说如果有谁能够画到这两人的裸|画,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十九世纪末最幸运的画师了。
这个酷爱绘画的家族成员的下场如何姑且不提,但斯佩多和阿诺德也因此在彭格列内部有着“大卫·斯佩多像”、“彭格列的维特鲁威人”、“微笑的阿诺德”之称。
所以说文艺复兴会起源于意大利而不是德意志或者大不列颠,是有一定原因的。
只是那时候薇薇安和之前还是冰雕的两人尚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而刚刚解除冰冻效果的两人更是瞪着他们的首领,琢磨着要不要再来一架。
——然后再被冻成冰雕。
“斯佩多先生……”薇薇安上前扶着斯佩多,毕竟是被这么冻了半天,就算斯佩多是军人出身,被这么冻一次肯定也会受到一定影响的吧。更何况在这之前他还和阿诺德互殴……不,是对战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又被Giotto狠狠修理了。
看着斯佩多脸上的青紫,即使薇薇安想抱怨阿诺德和Giotto都说不出来。
因为斯佩多是自找的。
也顾不得阿诺德和Giotto还在场,薇薇安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手帕,踮起脚轻轻地擦拭着斯佩多脸上因为冰融化而残留的水渍,原本就轻柔的动作在她擦拭到对方的伤口时,变得更加的温柔。
“疼吗?”她轻声地问着,“等等我替您上点药吧。”
原本想说自己
是曾经是军人,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的斯佩多瞥了一眼还在场当灯泡的两人,然后勾起了嘴角开始Nufufufu地轻笑出声。
“那就拜托你了,”他抓着薇薇安正要收回的手,然后挑衅似的看了阿诺德一眼,“我的小女孩。”
“真是的……”薇薇安轻声叹了口气,“斯佩多先生你怎么还笑得出来。”
明明在场的人里他看上去是伤得最严重的一个。
“有我的薇薇安这么担心我,我当然高兴。”
抓着薇薇安的手没有放开,斯佩多揉了揉薇薇安的头发,然后又看了看阿诺德和Giotto,那眼神像是挑衅又像是在炫耀说“看,你们的身边就没有软妹子吧”一样。
表情之嚣张,让至今依旧是孤家寡人的Giotto思索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再冻他一次。
或者是堵他一句“薇薇安还不是你的人”也不错。
可惜的是,伤及无辜不符合Giotto的性格,他好歹也是一名绅士——即使从绅士之国出来的阿诺德平日里的行为作风也与传说中的绅士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