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五,你……”,落阳眼角抽着。
听烛倒是反应不大:“他属葱的,是葱人,你忘了?”
“只是,李十五你这样做有何用?”
此刻,李某人心脏上虽插着一把刀,却是下巴微扬,颇有些嘚瑟。
“纵火教,卦宗之法,在我种仙观法门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啊!”
“告诉你们,若是马相修士附我体,那么这一刀下去,他已经是被我宰了。”
“此法,可是李某亲身实践得来的。”
李十五呼出口浊气,眸中绽放光芒:“因此,若大爻有五大教派,我种仙观,也未尝不可。”
只是这一下,三人再次困惑起来。
既然他们皆未被马相附体,为何这一路以来,总觉得对方不对劲呢!
李十五道:“你们两个,不把脑袋上的银针,四肢的煞剑取下来?”
听烛摇头:“暂时不了,若真有马相修士,他想附我身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
说着,就转身朝着巷外而去。
落阳见状,跟在身后,或是嫌弃挡路了,一脚将老翁和小姑娘尸体踢开。
至于李十五,面朝周遭虚空。
再次试着喊道:“黄时雨?十五道君?”
见没有反应,几步从两具尸体旁经过,看都未看一眼。
绮罗城。
本是繁闹大街上,此刻无论男女老少,就连趴在窝边看家护院的土狗,都是神情石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只见街道正中心。
三名年轻男子,并排而过。
一人一袭雪白卦衣,面无表情,端的是不食人间烟火,偏偏脑袋被一根诺大银针对穿。
一人湛蓝道袍,却是四肢之上,分别插了柄剑进去,还有那一双别样瞳孔,整个人充斥着种俊美且邪异之感。
至于这最后一人。
那做派,更是夸张。
只见他胸膛之上,被一柄长刀直接洞穿心脏,刀柄在前,刀尖在后,简直吓死个人。
大爻百姓,是知道修仙一事的。
毕竟每隔二十年,诸多适龄少年会入星官府,进恶气池,博得一份修行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