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匹被惊得双目圆睁,张开大嘴,半天都没回过味来。此时的他心中腹诽:我靠,还带这样玩的,这特么的就是要轮流施暴呀!
但是,胳膊怎么可能拧得过大腿,就算是想要拒绝,那也得有那份实力呀。于是,西子匹再次不讲义气地闪到一边,留下帕尔默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原地等待接受惩罚。
李名山不再废话,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帕尔默面前。
砰砰啪啪咚咚梆梆诶呦!啊!
拳脚如雨点般骤然落下,激烈的碰撞声、肢体荡起的风声、呼吸的沉闷声、泄的咆哮声、气劲的急促声、闷哼、惨叫、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地回荡在空地周围。
此时站在一旁的西子匹中校已经转过头去不忍直视,虽然有心劝阻,但是奈何实力不济,所以也只好作壁上观,听之任之。
整整一刻钟的功夫,这个单方面碾压的施暴行为才宣告结束。
李名山整理了一下由于用力过猛而褶皱的外衣,然后十分满足地自言自语:“我靠,真没想到,原来以大欺小,恃强凌弱这么爽!”
说罢,李名山和百里哲二人转身离开,就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一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此时的帕尔默既可怜又无助,一个人趴在地上装着死狗,脑袋足足变大了一倍,肿得像个猪头,两只眼睛充血膨胀,乌黑一片,嘴角破裂,殷红欲滴,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其实此刻他的伤情并不严重,都只是一些皮外伤而已。但是,即使这样,短期之内他也不可能出门见人,只能在家好好静养。
看到两位不之客已然离开,此时的西子匹才敢再次靠近,来到帕尔默的身旁。
西子匹将满身伤痕的帕尔默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扶起,然后一边帮他拂去身上的尘土,一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吗?”
“我没事,都是一个轻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帕尔默感激地看向西子匹。
“那就好,我们回去吧。”西子匹一边搀扶着帕尔默,一边接着说道:“这几天你就在宿舍好好休息,不用担心,你的课我来负责。”
“谢谢你,中校。”帕尔默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不用那么客气,都是自家兄弟。”西子匹有些不好意思地接着说道:“刚才我是的确没有好的办法,所以只能站在外围旁观,哎!也没帮上什么忙,真的有些抱歉。”
“中校,这件事情本来和你就没有关系,你能一直陪我待到最后我已经十分感激了。再说了,就算加上你一个,无非就是多一个人挨揍罢了。”帕尔默十分豁达地说道。
“帕尔默,谢谢你的理解。”西子匹略感宽慰地说道。
过了一会儿,帕尔默已经恢复了一些气力,他随意问道:“中校,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我我有梦游的习惯”西子匹对于这个问题完全就是始料未及,于是他也只能有些心虚地开始胡编乱造。
“噢!原来这样呀。”帕尔默半信半疑地回应道。
二人彼此尴尬一笑,相互搀扶,朝着军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