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孩儿问心无愧,自认为对奴才,都如同亲里,没有责罚,春雨那日我并没有说她。只是她自己急哭了。冬梅说她为了额娘办事,害我她无怨无悔,随后跑出去消失不见,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孩儿无谎言。”
“你说没说谎,我哪里晓得。我只知道你啊,可是一个心机十足的人。”
我的心机怎能比你还足,为了地位机关算尽,不计后果,残忍的杀害了至亲。这是我莫云儿一辈子都不敢效仿的。
“或许是额娘对云儿的误会吧,孩儿此行的真正目的还是问问,这个冬梅的家属在哪里?”
夫人开口说:“你是想要知道她的额娘是谁吧?”
这话一出口,云儿提起了百分之一百二的信心,这个人就是夫人。
“额娘,孩儿本来还忘了,这刚刚一听你说倒是想起来了,这个冬梅的亲属在哪里?”
夫人故意露出让人厌恶的笑容,说道:“你一来我便知,无事不登三宝殿。”
“额娘,无论您说孩儿什么,孩儿都能理解,您是为了孩儿好,可这次孩儿真是清清楚楚的听着,冬梅说她的额娘想要杀我,请求额娘告诉孩儿。”
夫人撇嘴说到:“说起她的额娘,倒是没见过,也有人说几年前就去世了,你问这个我怎么能知道?”
云儿低头扯了扯袖子说:“那冬梅已去赔付的银子呢?都在哪儿?”
“这些官府都会审查,之后会尽量找到亲人,谈一些细情儿。”
刻意的隐瞒,夫人真的是冬梅的母亲?
“一个奴才,死了也就死了,你想别的没用,好好想想赔付的银子怎么办吧?”
夫人倒是显得很淡然,丝毫没有伤心的情绪,如果她真的是冬梅的额娘,应该很难掩饰才是。
“额娘是想说从月俸里扣是吧?”
夫人眼睛一厉,说:“春雨死了,银子才刚刚开始扣,这会儿又出了个冬梅,你的月俸看来也不用发了,你有意见吗?”
云儿心里有意见也不敢说,只能默默的说:“孩儿自然无意见!”
“没有意见就好,你下去吧!”
告辞了额娘,她的心里含糊了,这个夫人好像并不是特别在意冬梅的死,那么就应该不是她的额娘,自己的怀疑终究是错了。
回到了屋子,云儿倒是想起了别事,问梅兰:“你的绣功不错,我们可以利用它赚些银子。”
“怎么赚?”
云儿眯眯眼睛笑着说到:“你绣帕子,多些图案,出去变卖,也就有银子了。”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梅兰开心的笑了,说着倒是去找布和线。
“大少奶奶,线可能不够了,怎么办?”
她手举着摇了摇,随后又把花样儿捡起,自己打量着。
“这个不是我绣的花样儿!”
她不说云儿也没有注意,这一说倒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