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心里嘲讽道。
还好前几年她就认识了於宣莱一家的极品,所以现在脸色也不变,道:“真是多谢叔婆和姑姑了。”
於瑞秋也道了谢!
莫氏腼腆地笑了笑,心里极为不安,她是不赞同送这些东西的。
好歹要添些头面什么的,但是她女儿说送这些就可以了。
这些东西还是她女儿昨晚连夜做的呢。
她也不好说什么。
於宗琪也翘起自己的嘴巴笑了一下。这些东西还是她昨天连夜准备的呢,若不是他们打着添妆的旗号过来於家,他现在也不用做这些,这会,不从於府里弄些东西出来,就真的对不起她连夜绣这些东西了。
她好久没有绣东西了,昨天绣了一个晚上,才得那些成品,手真累。
她看了一下於瑞秋头上戴着的那个木簪和金簪,还是手里戴的那个镯子,还有那如葱般的手,心里一阵嫉恨。
为什么同是和离的人,於瑞秋就那么美,而且还找到一个好夫婿,现在就准备二嫁了。
为什么她就那么惨,和离在家,每天帮着自己的娘亲做活,手现在粗糙的不知道像怎么样了。
她又看了一下於瑞秋身上的穿的衣服。
那是上等丝绸做的。
她前几年有幸穿过一次,就是那一次就让她念念不忘,现在於瑞秋这样,直把她的眼睛刺痛。
她两手青筋直露,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大腿,她甚至能感受到大腿里传来的刺痛。
这个於瑞秋,命太好了。
为什么不是她嫁给那个将军?她和於瑞秋一样,同是於家女,为什么於瑞秋的命那么好,而她要日日在自己的家里做着那些粗活。
於瑞秋第一次嫁的那么好,第二次也是嫁的那么好。
反观她,第一次嫁的那么差。
她的父亲为了银子,把她嫁给了别村的郑屠户。
她每日都要帮郑屠户做活,才得到自己的那碗饭吃,若是慢了些,郑屠户就拳头就会像那天边的雨滴一样,落到她的身上。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便用银子让自己的大哥出面让她和离。、
那些银子里她和村里的卖豆腐的郑老八睡来的。
为了那些银子,她忍着,被那个郑老八那肥胖的身躯压了整整五个月。
一想到那段往事,於宗琪眼里就冒出火来。
还好腿间的疼痛提醒了她。
“秋儿,你头上戴的那个发簪,挺好看的,让姑姑看一下可好,姑姑可从来没有看到过那么好看的发簪。”看似过了好久,其实才一眨眼的功夫,於宗琪就回神了,然后看着於瑞秋头上的簪子道。
於瑞秋听言,身子一僵,她想不到她这个便宜的姑姑居然当着周氏的面看她头上的簪子。
据原主子的记忆中看,这样子的事情於宗琪以前也做过。这个於宗琪看中原主什么东西,都会说让原主给她看看,可是一看就没有得回来了。
任何东西到了於宗琪的手里都得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