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灵接过宝石顺势抱着红白,在红白的小脑袋上使劲抚摸,一点对长辈的尊敬都没。红白也不讲究尊卑,被摸得眯起小眼睛,在古灵胸脯上使劲蹭脸。灰烬盯着古灵的胸脯怔怔发呆一会,突然抓住古铁的胳膊大喊:“喂,为什么她的胸脯不像我,为什么为什么?”
古铁翻了个白眼,接走古灵怀里的红白。古灵向灰烬妩媚的眨眨眼睛,随后进入古铁体内。红白和灰烬很不高兴,凑到古铁的胸前使劲抠挠拍打。古铁对她们的后脑勺各抽一记,没好气的说:“你们到底在想什么,该干嘛干嘛去,现在还在打仗,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为什么孩子的胸脯不像我?”灰烬气鼓鼓的问,眼睛瞪得老大。
“孩子还在发育,你一出生就大胸啊。”古铁没好气的随口敷衍。
“这倒也是。”灰烬满意的笑了,又问:“咱家闺女叫什么?”
“古灵,取自成语‘古灵精怪’,因为她确实很精怪。”古铁说。
“这名字不错。”灰烬心满意足的走开,完全不问古灵是什么来历。
“古铁哥哥,贤侄女没喊‘姑姑’。”红白摇晃着小尾巴喊。
古铁郁闷得够呛,干脆耍赖问:“她不喊管我什么事,你找她去。”
“父亲有责任教育女儿。”红白鼓着小脸,一副很认真的样子。
“你……”古铁眼睛一转,微笑着说:“还我两千万。”
红白立刻老实了,摇着小尾巴在古铁胸口蹭脸,一声都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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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无节操的轮番胡闹烦人,但也化解了毁灭的后遗症,古铁恢复平常的冷静。可以仔细观察情况。天使和魔像已经全灭。没有第二股空军袭击。也没有地面部队出击。要塞仍然在燃烧,火势比先前小了很多,一些重伤的炮塔已经修复到七八成。拿起望远镜就能发现,许多载人平台环绕炮塔飞行,射出一束束的光束照射破损部位,让破损快速复原。
“继续开火,直到完全摧毁炮塔。”古铁把红白搂在怀里,向毒液点点头。三女立刻回到原位。突突突的枪声再一次响起,柔和又低沉,就像母亲的摇篮曲一样悦耳。红白却很不高兴,扭动着小屁股试图离开,着急的喊:“古铁哥哥,红白去赚钱,快让红白赚钱。”
“不,你有更重要的任务,搜刮这些尸体。”古铁说。
“搜刮过了,还给一块宝石给贤侄女。”红白说。
“这么快?”古铁受到小小的惊讶。连忙瞪大眼睛观察周围。附近的残骸确实有收刮痕迹,比如宝石被挖掉的空槽。明显是手工掏出的零件,甚至还有牙印。红白得意洋洋的说:“嘛嘛,红白的寻宝可是最专业的,天上地下,唯有第三帝国的元首大人。”
古铁眼睛一转,笑着说:“那么辛苦红白了,快拿出来。”
“什么拿出来?”红白警惕的睁大眼睛,小尾巴夹得紧紧的。
“宝贝啊,大家一起打仗,你可不能独吞战利品。”古铁说。
红白小眼睛一转,撅着小嘴喊:“古铁哥哥,你们是大人,怎么好意思跟小女孩分钱。”
古铁大为惊奇,笑着问:“红白,你知道自己是小女孩啊?”
“嘛嘛,红白就是小女孩。古铁哥哥,你看,红白的手好小好小,一点点大。”红白伸出一只小爪子,在古铁面前挥了挥,然后搂着古铁的胸膛,甜甜的喊:“古铁哥哥的胸膛好宽阔,就像平原一样辽阔,可以把红白整个人装进去,红白好有安全感。”她摇摇尾巴,用湿漉漉的小眼睛仰望古铁,嗲嗲的喊:“古铁哥哥,红白相信一定会保护红白。”
古铁怔怔发呆一会,捂着脸叹息:“每一次,我都以为自己能算清你的节操,但每一次,你都很快证明,你的节操比我计算得更少。红白,你的节操为什么不能像天朝的三公消费一样,不论大众怎么发掘,每一次深入发掘都会发现数额比预期的更多。”
红白歪着小脑袋想了想,甜甜的喊:“古铁哥哥,节操是什么,可以吃吗?”网不跳字。
古铁没有多说,默默望着燃烧的要塞,脑中突然浮现一幕景象。把红白塞入一门人间大炮,然后高呼‘人间大炮一级准备,人间大炮二级准备,人间大炮——开火’,红白就砰地一声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一头栽入怪物群中。当脑门撞击地面时,红白不小心严重脑震荡,又进入负负得正的有节操模式,然后永远永远的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