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槿也随着他过去,并握着他的手教他怎么握毛笔,然后看着他写了几个字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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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说,这都几天了,每天都见人在那田里忙碌着,咋就没人来求着要打谷机呢?”
王守财那次被水蛇攻击,咬的浑身是伤,最后剩下半条命被抬回来却又给纱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好在那些蛇无毒,不然还真的是有去无回了。
今天,终于把纱布给拆了,在牀上躺了近二十天,骨头都散架了,这纱布一拆,便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
可是,看到那横在地上的柴枝便心惊胆战,他这是给整出后遗症了。
赵秋水此刻坐在院子里歇凉,她现在可是把这里当做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临时场所了,而且这吃住用都要调白,对待这王家的下人挑剔而苛刻。
之前大家还以为这是个大财主,都奉承着,争先恐后的伺候着,可到头来不是被玛德狗血淋头就是被嫌弃的笨手笨脚,现在都不敢伺候她了。
孟氏已经快受不了了,好几次都要爆发,奈何她的背景,硬是给忍了下来,便拿下人们撒气。
刘麻子等人的月钱已经被扣得见底了,一会儿说他们没把家里看好,一会儿又说他们没把老爷伺候好,反正就是有着各种理由来扣钱。
刘麻子家里都快开不了锅,这看着就要晚稻收割了,可这王家不放人,说是要先帮着她家收完再说。
可是,都几天了,也没见她吩咐大家去收谷子。
他每天回去都被三碗拧着耳朵骂,有时候还拒绝他亲热,几次都被踢下了牀。
他们这苦憋在心里可是没地撒啊。
见了王守财问话也没一个回答的,一个个蔫啦吧唧的垂着头,看自己的脚趾头。
而此刻,正在院子里品茶的赵秋水听了王守财的话,便是好奇的站起了身子。
这些日子她一共在王家住了五天左右,都是来了就走,走了又来,有时候一天来几次,可是,这乡下,除了空气清醒点实在太无聊了。
连花圃凉亭也没有,更别提假山水榭了,还有,这里的饭菜都是一个样子,每天都是这个口味,吃了几餐便觉得没味了。
更令她受不了的是那些村民一个个穿的像个乞丐,说话毫无水平,粗鲁的很,她甚是不喜欢。
所以,也很少去村里头转悠走动。
昨日听到有人议论说是有人做出了新型打谷机,整个村都沸腾了,并且对那人感恩戴德。
她从小便养尊处优惯了,十指不沾阳春水,对于这些并不是很懂,只知道这乡里人每日里衣衫不整的卷这库管拿着锄头和其他工具在那田地里忙活着,半天却也不见任何收获。
也难怪会这么穷。
况且,这整个村没一栋像样的房子,既小又矮,真不知这些人活的这么窝囊怎么还敢出来露面。
“表姑父,打谷机是什么?”
打谷机好像在这村子里满热的,连表姑父都对这个有兴趣,她便是问了声。
“秋水啊,这个是表姑父赚钱的一种工具,你表姑父可厉害了,整个村里就我王家有,这不,一到了收割,大家都要来求我。”
王守财骄傲的很,拍着自己的胸脯吹嘘着,一脸得意的模样像是那瞪着眼珠子的斗鸡。
“是么?”
闻言,赵秋水疑惑的低声说道,随即又像是不确定那般再次出声:
“我怎么听外面的人说夏家制作出了新型打谷机?”
在她的意识里根本没有姓夏的朋友,可是,却潜意识里讨厌这个姓夏的,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便试探道:
“该不会这村里头还有像表姑父这样有能耐的人吧!”
王守财早就被赵秋水前面那句我怎么听外面的人说夏家制作出了新型打谷机给整晕了。
夏家。。。。。。
又是夏木槿那贱丫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