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看到了左隐禅过来,老鸨也只有笑嘻嘻的迎了上去:“左长老,您来了!”
老鸨上前挥舞着帕子,左隐禅嫌她身上脂粉气太重:“滚开,叫你们家的玲珑姑娘过来!”
“玲珑今天陪了冯公子……”老鸨话音未落,左隐禅一拍桌子桌子就碎裂了。
这般的气势,把老鸨惊到了心里头恨得牙根痒痒,脸上却也陪着笑道:“得了,马上去叫玲珑姑娘过来伺候左长老!”
老鸨一走,他就在房间内等候,直接给自己斟酒。
忽然间感应到了窗外影子的浮动。
仔细一看,却没有看到人,以为是自己多心。
继续喝酒间,突然间感应到了背后一阵嗖嗖的凉气,原来不知什么身后一把剑已经放在了他的脖颈处。
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身影。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没有说出来,一抹脖子血已经四溅了。
关键时刻,左隐禅硬生生的祭起了逃生的法宝,直接遁逃出了窗外。
君长渊在身后并没有追击而上,只是淡漠的擦拭了一下手中的剑,又插回到了剑鞘中。
外头很多客人都喷射着血液的左隐禅给惊呆了,一个个吓得到处乱窜。
左隐禅身上的血液还是止不住一样,按道理到了他这个级别的大武师,受一点儿伤不至于连动脉都封不住。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这剑上有剧毒,这酒里也有毒。
君长渊算计了他这么久,等待的不正是这一天的到来,哪里会让他逃过一劫!
左隐禅不愧是大武师的高手,一路狂奔出了青楼,直直走了两百多米地,血液溅的到处都是。
可身上的毒,已经侵入膏肓,即便是服用了解毒丸也解不了。
好不容易撑到了流云宗执法堂弟子的到来,连忙拉住人道:“在青楼,他在在……”
“左长老……”对面听不大清楚,而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大街之上,沿途的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左长老!”再次摸了摸左隐禅的鼻息,人已经没了心跳和呼吸,而且身体僵硬的像石头一样,血液也都成了暗褐色。
“是谁胆敢杀流云宗的人?给我出来!”执法堂的弟子一个个手持着刀剑,凶恶的看向了大街上的每一个人。
然而众人的神色惊慌还有惊愕。
还有人禁不住说道:“左长老,难道是外门的左隐禅长老吗?那不是前几天的纸条?”
终于,随着一个人的声音,许多人都不约而同想起来了君长渊向整个锦城发放下的纸条!
他说,他要取他性命。
流云宗加派人手,勘察了各路人马,连城门处都是严密搜查,可就在眼皮底子,左隐禅还是死了!
在今日之前,对于锦城的人,君长渊不过是默默无闻之辈。
今日之后,他的名声注定会传播开来!
很多人都在疯狂的查他的来历,身份?
为何和流云宗左隐禅有着这般的血海深仇,还有执法堂白启山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立即双拳紧握,青筋暴凸。“君长渊!他必须死!凡是挑战流云宗威严的人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