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你是在给你自己预测死亡景象的吗,”。
夷坤诧异的转过身,猝不及防的迎面碰上硬似石头一般的拳头,被他一拳重击打的禁不住倒退几步,被站在一旁的人及时扶住,才没让他摔到在地上。
“你怎么还没死!”。
走了回来抓住夷坤短粗的脖子,“你以为我楚东西是谁!让我死之前问过我意见没?”。
反手抓住夷坤的胳膊,手腕翻转原本在夷坤手里握着的武器现在到了楚东西的手里,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都别动啊,我可不是你们这个肾虚手动瞄头差的老大,砰的一声,这皇帝的宝座就该换人来坐了”。
“我楚东西要是不想死,还没人能让我死。就你这怂样还敢这么无视我,开枪打我都不带正眼看我的,你从哪来的自信,我就是地上的一只蟑螂能被你一脚给踩死的”,端着武器晃了一圈,猛然提高声音呵斥道,“都别动!谁要是动一步我就打死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一拥而上。
砰的一声,子弹贯穿夷坤的肩胛骨。
“说了都别动为什么你们就听不到人话呢,何况我还是说的是你们的语言,”,右手握撸子朝着冲在最前面的男人,几个点射,其他人立马停在原地;提起右腿朝着夷坤的裤裆踹了一脚,任由他跟失了力气的风筝蜷缩在地上,质地坚硬的军靴用力踩在夷坤的脸上,“今天老子就告诉你什么叫做以德服人,顺便让你明白我们俩兄弟不是什么商品,而是你们的合伙人!什么是合伙人,你这个蛮夷就算没上过学,字面意思也该看得懂吧”。
“上将,你该去看看你的兄弟才是”。
对上夷坤那充满恶毒、怨愤和疑惑的目光,楚东西拍手扔掉手中的匕首,走到楚东南将人扶起来坐在一边,将手里染上自己鲜血的布块送到楚东南的鼻底,“好一点没有?”。
刺鼻的血腥味,压制住体内的不安、焦躁、狂乱等负面情绪,煽动鼻翼用力呼吸一口,猩红的味道直窜入心肺当中,舒缓着近乎爆炸的神经。
“喂,你到底行不行啊!咱能别对着你二哥的血露出这么迷醉的表情吗!都快成吸血鬼了!这是要恶心死我的节奏啊!”。
楚东南半天没有动静,楚东西蹲下身担忧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体温挺正常的啊,反应怎么这么迟钝?是不是闻血腥味闻得多了产生免疫力,不起作用了”,担忧的推了推的楚东南的肩膀,依旧没多大反应,不由得气急败坏的骂道,“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别戒掉了毒瘾,你再变成吸血鬼那才是日了狗的精彩。现在可好,你是不是还想直接吸你哥的血啊”。
“哈哈哈”,夷坤大笑起来,恶狠狠的语气附带着溢出胸腔的幸灾乐祸,“你以为奈保尼尔为什么会制定一条铁律,但凡是负责人不论职位大小,一旦沾染上heroin立马枪决。它就跟罂粟花一样让人欲罢不能,明知道它是有害的东西,但是人类依然趋之若鹜。别人吸食的最后注定是倾家荡产家破人,而我们根本不用付出任何东西,但是我们从来都只是卖绝对不会自己吸食,那是因为我们比其他人都活的要艰难,比你们更懂得生命的意义。”。
有舍才有得,人生如果不对自己狠一点,一辈子注定是个平庸的人,就好比那些个瘾君子,穿着光鲜的外衣,却活的连畜生都不如。
“你闭嘴!生活不是女人的胸,你想摸就能摸的。瞎嘚瑟什么,有能耐在这里装逼哲学家,你怎么不想想那些让你白嫖还不给钱的女支女。如果不是有你们这些个自以为是装清高的人去违反犯罪,那些个比你们这些蛀虫都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会活的比你们要好,最起码不用生活在这深山老林里。”。
“享乐和自由,你会选择哪个”。
“我俩个都选”。
“世人都是这么贪婪,才会活的如此辛苦,我夷坤这辈子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享乐,衣食无忧的活着。”。
悄悄移动身体,在楚东西转头去看楚东南的情况时,忍着下体的疼痛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脚跟还没站稳,竟然被不知何时站立在他身后的楚东南用力一推,修长有力的大腿猛的撞击在自己的后腰上,猝不及防下直接被撞得飞了出去,倒在那些个费劲全力接住他的蒙面男身上。
夷坤咬着血牙,恨恨的吼道,“谁把他俩给弄死了,老子直接给五万流通币”。
“可……可是老大,这俩人可是上头交代过要……”。
“怕个蛋!真弄死了给他扔到悬崖下,就说他们想要逃跑,逃窜中失脚掉下去的,跟我们半点关系学都没有”。
“能找得到韩旭朗和你们俩兄弟,就能再找到第四第五个人充当毒枭的载体。人活着就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地球少了谁白天黑夜照样轮班,不会因为少了你们两个人就改变自然规律”。
“非要少个人,那还是你自己去死吧”。
楚东南抬脚踹翻站在夷坤身边的两个人,楚东西手中的武器早已上膛,连着几道子弹穿透肌肉的声音,“三儿,交给你了”。
手持沾血的匕首,一步步走向夷坤,犹如死神降临,“夷坤,敢动我楚东南的人,都不得好死!”。
冰冷的刃,划破长空,刺进夷坤的胸膛,
“住手!”。
楚东南眼神一暗,手腕向下一压,避开心脏的位置,匕首毫不犹疑的刺进他的身体内,让他不死也残废,余下的日子里别想再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