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诬告官员,罪加三等。你可是要想清楚了再说话。”
赵清风不由一滞,急忙道:“师兄明鉴,洛小哥虽然年幼,绝非是信口雌黄之人。”
玉云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赵清风不由一滞,还要继续替洛天辩解,但是此时玉云子却是一拂袖子,低声喝道:“退下去。”
气度庄重威严,宛如真仙,赵清风顿时语塞,不敢多说什么,退到了一边。
洛天看着玉云子眼中露出无奈的神色,又看了看赵清风,心中也是一叹:这老赵倒是热心肠,可惜这肠子太直了啊。
虽然玉云子话说的严厉,但是只要仔细一想,就会明白,他这是要帮自己的节奏。
他当下微微一笑,抱手躬身向玉云子恭敬的一揖,行了文士礼,指着地上的四人,道:“道官大人,我奉公守法,与世无争。
但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四名衙役,如狼似虎一般一上来,就要锁拿我,而且还拿着这种铁头棍子,对我的头就砸。”
说着,举起了那根棍棒。
众人一看,不由全都倒抽了一口的冷气。棍头包着厚厚的铜皮,用力砸下去连石头都能敲碎,如此棍棒,砸在头上,绝对是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赵清风冷冷地扫视着众衙役,森然道:“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果不虚言,果不虚言啊。”
在他杀机腾腾的目光之下,一众衙役们不由全都缩起了身体,生恐惹来他的不快。
道宫在大魏国地位崇高,道官的地位尚且高于地方官,赵清风就是一怒之下将他们宰了,也没人为他们做主。
能管清河县道宫,只能是东平府道宫,人家玄门都是一伙的,谁会在乎几个普通人的死活。
在此同时,衙役捕快们却也是一脸的无奈:尼玛,这种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好不好?
洛天继续慷慨激昂的朗声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上来就要杀人灭口。这些人是官吏,还是黑帮杀手?
这清河县还有没有法治?还是不是我们大魏的天下?
我和这四人无冤无仇,说背后无人指使,谁信?
这些人全都是衙役,除了知县,又有谁能指挥他们,又有谁敢指使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
在场众人顿时哑口无言。
玉云子当下转过头来,沉声道:“钱知县,有人告你公器私用,为泄私愤,指使手下,当街杀人,不知你有何话讲?”
钱知县的心顿时提了起来,玉云子要是真较真,把这事通到府衙——身为道官,他真有这能耐,这事就麻烦了。
他一甩袖子,沉声道:“此事与本县无关,我是接到有人当街杀人的举报,这才出来的。”
说着,转头冷眼看着洛天,道:“黄口小儿,休在那里猖狂,是你当街杀人,恐怕罪责难逃,所以这才胡乱攀诬。”
洛天冷哼一声,道:“当街杀人,我一个人吃饱了撑的,去挑他们四个捕快杀?你丫的**药吃多了吧?”
他顿了一下,一指脚下,道:“这可还有两个活的呢,信不信我现在就问口供出来。”
那县官顿时无语:这万一那两人贪生怕死,再攀诬到自己身上,那可就是罪证确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