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过那样亲密的关系,你却不以为意。你根本就不爱他,你根本就不配嫁给他。”宁瑶咬着说道。
文绿竹突然就觉得,刚才的心软和仁慈是个笑话,她抬头看向宁瑶,“你认为我会是个跟妓|女畅谈心事的人?做人呢,最好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宁瑶一滞,身形晃了晃。
一而再再而三,在文绿竹眼中,她竟然就是个妓|女?
文绿竹说完了,转身就走。
她就不信,宁瑶还有脸皮追上来。
宁瑶的确没有追上来,她怔怔地站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
可是远远地看到文绿竹离开的犁勤带着人回来了,拉住了宁瑶要她付钱。
宁瑶本身心情不畅,又被这样追着要账,心中气得厉害,恼怒地拍下一张一百块就走了。
文绿竹回到家里,想想还是气得不行。
那是谢必诚的过去,她是不该生气的。可这事么,跟理智压根就没有关系。宁瑶说的话,她每一句都听进心里去了。
什么水乳交融,什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文绿竹气得拿着抱枕在二楼的客厅里狂拍,还得小心不让文爸爸知道,憋屈得可以。
她拍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谢必诚打电话。
“绿竹——”谢必诚的声音里带着睡意,估计正在午睡被她吵醒。文绿竹听着声音心疼了一下,马上就将心疼抛到一边去了。
“我想吃榴莲,你今晚下班回来带一个。记得,壳也要带回来。”文绿竹磨着牙齿言笑晏晏。
可是谢必诚还是听出了不妥,“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你好好工作,以后经常给我买榴莲吃。”文绿竹终究是憋不住火,说下这样的话,便挂了电话。
谢必诚握着话筒回想了一遍,找不到自己让文绿竹生气的理由。
看了一下时间,他坐起来,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工作。
傍晚谢必诚将公事收拾好,打算带回家里做,便领着阿右提前下了班。
在外头奔波的阿左听到这消息,哀怨不已。
谢必诚先让阿右开车去超市,自己亲自进去挑了个很大的榴莲,让人帮忙开好,将榴莲肉和壳都带走。
走到地下停车场,刚上车坐好示意阿右开车,手机就响了。
谢必诚以为是文绿竹的电话,便拿出手机准备接。
可是来电显示,那是个陌生号码。
他想了想,还是接通了。
“谢先生——”宁瑶的声音温柔得滴出水来。
谢必诚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很快恢复了平静,“叶思吾给你号码的?”他从来不会将自己的私人号码给情人,更不要说是个过去式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