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病榻近三个月,还是不治而亡了!”
“二人同时如此,可曾怀疑过中毒?”
秦峰摇了摇头,道:“验过了,不是中毒。”
陆朝晨低头沉思了片刻,又问道:“可知,为何会有人抢夺尸身?”
“我也是奇怪,侄女刚过世,就有人来偷尸身。被我打走了后,仅过了一日,又来了更多人抢夺。
我一人无暇顾及,才让他们得了手,然后,昨晚就碰到了公子。”
陆朝晨也觉得很奇怪,正在思索之时,再次通禀的班头,奉牧兴业之命,请他与浩辉进府。
他只好告别了秦家兄弟,跟着班头进入了府衙。
兄弟俩一见面,牧兴业就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一边查看着案卷,一边责问道:“不遵祖父之命,去学院学文,跑我这里来做甚?”
陆朝晨看了一眼跟来的班头,见他知趣地离开,才凑近了,道:“二哥,刑部是如何得知,昨晚抓到了偷尸贼?”
牧兴业头都没抬,声音不悦地道:“叫兄长,我现在是相府的大公子。”
陆朝晨无奈,改口道:“兄长,你可知晓?”
“你一个无官无职,连院试都未过的童生,这是该你问的吗?”牧兴业语带嘲讽地说道。
陆朝晨听惯了他的讥讽,也不反驳,继续问道:“这个案子,可曾落到了你的手里?”
“说了,不关你事!你只管去学文,通过院试,才是你该做的。”
“这个很重要,可能关乎你的前程。”
牧兴业这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问道:“一个偷尸的案子,能有多大风浪!”
“如若,关系清风堂呢?”
牧兴业手中的案卷一紧,冷声问道:“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兄长先说,此案是否归你主管?”
牧兴业坐直了身体,拱起的双手,放在头部右侧,道:“承蒙知府大人信任,锦天府大案,都由我来主办。”
“今日来的刑部官员,你可见过?”
牧兴业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未见过,不过,有刑部的牒文。”
陆朝晨也想了想,问道:“牒文,能否作假?”
“刑部的大印,岂能……”
说到这里,牧兴业也担心了起来,忙起身,来到身后的书架上,在其中一个抽屉内,拿出了早上收到的牒文。
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才安下心来,道:“我就说,刑部的牒文,岂会有假!”
见此,陆朝晨也稍微安心,又提议道:“兄长,不如我们一起去牢中查看一番。”
牧兴业斜看着他,问道:“你还没说,此案与清风堂有何关联?”
“那几个偷尸的贼人,衣角都有一个清字,我怀疑他们是清风堂的杀手。”陆朝晨如实相告。
“可笑!有一个清字,就是清风堂。你可知锦南国内,多少势力、多少商会中,都有清字。”
“兄长,此事若与清风堂有关,就是大案!如若有何闪失,你的前程怕是不保,也许,在朝堂上,祖父也会被问责。”
牧兴业听了一愣,暗自思忖了起来。
正这时,慌乱的脚步声响起,一名衙役跑了进来,惊声大叫,道:“大人……不好了……诈……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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