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走后,妃英理开始忙碌起来。她按照医生的嘱咐,准备好志保的药物,
又用棉签蘸了温水,轻轻擦拭志保的嘴唇和脸颊,保持她皮肤的湿润,
她还不时地和志保说说话,虽然知道志保现在听不见,但她觉得这样或许能让志保感受到温暖和关怀。
与此同时,在学校里的毛利兰,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志保,
课间休息时,她也无心和同学们玩耍,
连圆子都不想理,
总是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发呆,想着志保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醒来。
中午放学,毛利兰顾不上吃午饭,就急匆匆地跑回家,
一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志保的房间,
推开门,看到志保还是老样子,没有醒来,她的心里有些失落。
妃英理看到女儿这样,连忙安慰道:“小兰,别着急,医生说志保恢复得挺好的,只是还需要时间,
来,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照顾志保。”
毛利兰这才勉强吃了一些午饭,饭后,她主动承担起照顾志保的任务,
第二天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给志保翻身,防止她长褥疮;还会用温水给志保擦拭身体,
“志保!你醒了!”小兰激动地大喊起来,声音里满是喜悦和兴奋,
她连忙握住志保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
志保有些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地说:“兰,又让你担心……”
“你别动!爸爸!志保醒了!”
毛利兰的喊声冲破房间的寂静,惊飞了窗外枝桠上休憩的麻雀。
正在楼下翻阅案卷的毛利小五郎手一抖,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的墨痕,
他顾不上收拾,三步并作两步地往楼上冲,木质楼梯被踩得“咚咚”作响,
阿笠博士捧着刚烤好的曲奇饼僵在玄关,鼻尖还萦绕着甜香,此刻饼干盒险些从手中滑落,
房门被猛地推开,毛利小五郎喘着粗气冲进来,领带歪斜,
额角还沁着汗珠。他大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瞪着志保,
可发红的眼眶却泄露了内心的慌乱:“你这个臭丫头,还是要醒了呀!
又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谁让你自己跑过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
才回来没有两天,以后再擅自做,别叫我叔叔了!”
志保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得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撑起身子,却扯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久病未愈的虚弱:“我还以为我会死……”她垂眸避开众人炽热的目光,
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我确实……朝自己开枪的时候,没考虑过活着。”
“爸爸!”毛利兰急得眼眶通红,挡在志保身前,像护崽的母兽般瞪着毛利小五郎,“志保才刚醒,你别这么凶!”
她转身时动作轻柔,生怕带起的风会弄疼床上的人,
“志保。伤口还疼吗?想不想喝水?”说着便端起一旁早已凉透的温水,小心翼翼地送到志保唇边。
阿笠博士这时才缓过神,蹒跚着走到床边,布满皱纹的手轻轻覆在志保手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人的声音微微发颤,镜片后的眼睛湿润了,
“你这孩子,可把大家吓坏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皱巴巴的手帕,悄悄擦了擦眼角。
工藤新一倚在门框上,双手插兜,看似镇定,指尖却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角,
他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镜片反光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下次别这么冲动了,至少……至少还有我们
毛利小五郎别过脸去,用力揉了揉鼻子,半晌才闷声说道:“哼,醒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