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意弟子捧上另一口木箱,里面躺着流光溢彩的法器:
“此镜可照破万千幻术,还请先生”
“滚”
虞年冷声打断,“即日起,未经我允许,天师府任何人不得踏入此院半步。”
前厅外,弟子们望着紧闭的木门窃窃私语。
“不过是个女人,竟让虞先生这般动怒?”
“那女人也就长得好看点,虞先生莫不是被她迷住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惜了这等人物,竟困在温柔乡里”
“闭嘴!”
6清的声音从廊下传来,他冷冷扫过议论的弟子。
“再敢胡言乱语,全部抄经十遍。”
弟子们瞬间噤声,但在转身时仍小声嘀咕:
“果然没规矩,纵容女流扰事,也不怕被情色掏空身体”
屋内,虞年捧起虞岁岁的手,轻轻去她指尖的血珠:“疼吗?”
她摇头,指尖抚过他眉心:
“你眼里的杀意,比6清禾的威压还吓人。”
“他不该拿你立威。”
虞年低头吻她腕间的红绳,“在我这里,谁动你一根手指,我就要谁一条胳膊。”
虞岁岁的指尖掐进虞年腰侧,声音微微颤:
“你还是要去,对吧”
虞年握住她的手腕,在掌心轻轻一吻:“乖,这次必须去。”
“必须去?”她仰头看他,眼眸里泛着水光,“你答应过我,不再涉险的。”
虞年喉结滚动,指尖抚过她眉骨:“有些事,错过了时机就来不及了。”
“什么时机!”她抓住他的袖口。
“你后背的裂痕都还没愈合”
“好了,乖。”
他打断她,声音带些慌乱,“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虞岁岁垂眸,她从不喜欢干涉他的决定,但是她怕
阳光穿过窗棂,照在他侧脸,裂痕在皮肤下暗得像干涸的血线。
“阿年,在陪我”她的声音突然哽咽,“几个月就好,就当是我自私,无理取闹,养好伤再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