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岁的呼吸一滞,感觉有什么东西顺着尾椎爬上后颈。
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想蜷缩起来。
虞年又突然伸手,将她散落在躺椅上的银别到耳后。
这个动作让他的袖口扫过她的胸脯,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柔
虞岁岁的身体猛地绷紧,透过布料的粉嫩在他眼前明显起来。
虞年视线太火热,虞岁岁有脸上有些绯红,用披肩遮住胸口。
虞年也想吐槽,为什么一个落后到连热水器都没有的小破国,衣服能做的这么薄。
连丝袜都是一柜子一柜子装的
“别遮,”虞年的声音低得像叹息,“让我看看。”
他的指尖轻轻拨开披肩,褪下一半上衣,露出她心口的疤痕。
阳光落在疤痕上,像给苍白的肌肤镀了层金边。
虞岁岁的呼吸变得急促,能看见虞年的瞳孔微微收缩,眼眸深处泛起赤金的涟漪。
“这里呢?”
他的嘴唇轻轻靠近,却在离皮肤一寸处停住。
虞岁岁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在伤口上,痒得她浑身颤。
手指却不由自主地勾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得更近:
“要要做”
“不要”,虞年拒绝的很干脆,他知道岁岁就天天想着做羞羞的事。
睫毛扫过她的皮肤,在这时伸手替她拉好披肩,指尖有意无意划过她的锁骨。
虞岁岁的喉间溢出一声气音,连自己都分不清是失望还是释然。
她的指尖滑进他的衬衫,触到后背的炎黄战纹,那些纹路像活物般缠绕她的手指,带来灼热的触感。
“阿年的背上”
她轻声说,“烫得像火。”
“里面是你的血,”虞年低头看她,“确实比火更烫。”
这句话让虞岁岁的脸颊烫,她想起昨夜喂血时,他的身体还是冰冷的。
此刻却像个小太阳,烤得她浑身软。
拇指摩挲着他后颈的碎,那里新长出的头扎着她的掌心,痒痒的。
就想这样,只是靠在他怀里,永远
露台的风突然转急,掀起虞岁岁的披肩。
虞年伸手按住,手掌覆在她心口,正好盖住那枚伤痕。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虞岁岁看见自己倒映在他眼底,丝凌乱,嘴唇微张,像只被雨水打湿的蝴蝶。
“阿年,以后换药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