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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夫人点点头,然后说道:“行了,老身言尽于此。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你要仔细盘算盘算。老身要去溪水阁看看溪娘,然后就回去了。你可要好生照顾着她啊。
还有,如果实在不行,就多雇两个贴心的丫头回来照顾她,别总是让婕娘一个人辛苦。如今她身子重,比不上从前了。她嫁到骠骑将军府是来享福的,是来当大少夫人的,可不是来做粗使丫头的。”
尤兴义连忙应道:“是,母亲,儿子都记下了。”
说完,尤老夫人便起身离去,留下尤兴义在原地若有所思。
岑府东院,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屋内,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官人,你回来了!”萧宜一见到岑朝楠,脸上立刻绽放出欣喜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去,“今日下朝怎的这般晚?我为你熬了一碗雪霞羹,现下估计有些凉了,我再去为你热一热。”
岑朝楠微笑着摇了摇头,温柔地说道:“夫人,不必了,就这样挺好的。”他走到桌前,缓缓坐下,端起那碗雪霞羹,轻轻吹去表面的热气,然后慢慢品尝起来。
萧宜看着岑朝楠,眼中流露出关切之情,轻声问道:“官人在朝中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岑朝楠放下勺子,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今日是下朝晚了些,主要是因为淮世子被册封为异姓王一事,招到了众位大臣的反对。”
“哦?这淮世子的父亲淮安王,可是我朝自古以来的第一位异姓王啊,如今子袭父位,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大臣们为何要反对呢?”萧宜一脸疑惑地问道。
岑朝楠叹了口气,解释道:“子袭父位确实是正常不过,但问题是,他并没有子袭父位,而是被另外册封为了贤王。”
“这……”萧宜略一迟疑,“除了这个封号有些让人意想不到之外,似乎也挺正常的啊,毕竟这是他应该受封的。那你妹夫都被封王了,你有啥不高兴的呢?”
“不高兴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被封为了王。”岑朝楠面色凝重地说道。
萧宜一脸狐疑,追问道:“那是为何啊?”
岑朝楠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因为带头反对的人就是你弟弟。”
萧宜闻言,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失声道:“萧玉宸?怎么可能啊,他就是个草包,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如果不是姑母硬缠着皇上,给他谋得一份官职,估计他现在还在那些花街柳巷中厮混呢!
他平常在家里连话都不敢大声说,活像个丢了三魂四魄的人,怎么可能会在朝堂上公然反对皇上的决定呢?”
岑朝楠摇了摇头,苦笑着解释道:“你可不能小瞧了我们这位小舅子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或许只是他当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来罢了。”
萧宜仍是觉得匪夷所思,喃喃自语道:“所以官人这是因为他生我的气了?”
岑朝楠连忙摆手,温柔地说道:“宜儿,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会为了小舅子生你的气呢?他是他,你是你,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你们虽为姐弟,但我对他的看法并不会影响到我对你的感情啊。”
萧宜听了这番话,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娇嗔地说道:“就知道官人最好了。”
皇宫永定门大门,月嬷嬷看见萧玉宸出来,连忙上前拦住:“刑部尚书大人请留步,皇后娘娘有请,请移步凤宜殿。”
“月嬷嬷,姑母这时候找我所为何事?”萧玉宸一脸疑惑地问道。
月嬷嬷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奴才不知,还请大人跟奴才走一趟便知。”
月嬷嬷领着萧玉宸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了凤宜殿门口。她停下脚步,高声喊道:“娘娘,奴婢已将刑部尚书大人带到了。”
屋内传来皇后威严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萧玉宸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迈步走进殿内。他走到殿中央,双膝跪地,叩头行礼道:“微臣萧玉宸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萧皇后端坐在凤椅上,她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萧玉宸,似乎要将他看穿。过了好一会儿,萧皇后才缓缓开口:“你们都先下去吧。”
待殿内的丫鬟太监们都退下后,萧皇后的声音再次响起:“玉宸啊,今日朝堂之上,你竟然公然反对皇上册封贤王之事,你可到底是怎么想的?”
萧玉宸心中猛地一紧,他没想到姑母这么快就提及此事。
他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硬着头皮回答道:“姑母,侄儿只是觉得此事过于仓促,且贤王年纪尚轻,恐怕难以担此重任啊。”
萧皇后冷笑一声:“哼,你倒是会找借口。你可知,这背后牵扯多少势力,你这般莽撞行事,让你长姐在岑府如何立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夫是贤王妃的亲表哥,他们之间有着差不多一半的血缘关系,岑家和尤家又是出了名的护短,你又不是不知道岐山郡王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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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宸额头冒出冷汗,忙道:“娘娘教训得是,臣一时糊涂,还望娘娘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