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让皇上不得不赐予他一个新的封号。如此一来,宋家不仅有一位淮安王,还会多出一位势力不容小觑的贤王啊!”尤兴义信心满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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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夫人微微点头,“话虽如此,但这件事情对于宋家、尤家来说,都是有利有弊的。你可还记得老身之前跟你讲过,那位算命大师为我们尤家所有人所算的卦象吗?”
尤兴义连忙回答道:“儿子自然是记得的。”
尤老夫人接着说:“老身今日前来,并不单单是为了贤王的事情,更为重要的是子恒的婚约啊。”
听到这里,尤兴义突然双膝跪地,满脸愧疚地说:“母亲,儿子实在是无能,不仅没有劝回子恒,反而让他把溪娘给气病了。”
“命中注定,你儿子命中有此一劫,你们夫妇二人这又是何苦呢?”尤老夫人一脸痛心地说道,“教育儿女本就要用心去养,当初,你父亲去世的早,丢下我们孤儿寡母,老身我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你们六兄妹拉扯长大,何时对你们非打即骂了?”
尤兴义低着头,满脸愧疚地说道:“母亲教育的是,儿子知错了。”
尤老夫人看着儿子,继续说道:“昨日是元宵佳节,皇帝在宫中举行盛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你们几兄弟也没有聚在一起,你不同老身说,难道老身就不知道了吗?”
尤兴义连忙解释道:“儿子不是有意瞒着母亲,只是不想让母亲担心。”
尤老夫人摆了摆手,说道:“义儿啊,磊儿和子恒怎么说都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忍心呢?老身还听说,磊儿隔三差五的把婕娘气回娘家,你指着他鼻子就骂,这次溪娘被气倒下,你更是让他们在后院连跪上了十五日。他们纵有百般不适,但你这个作为父亲的也不该如此作为啊!
小的你从小当做宝贝一样疼,大的两个你不闻不问,子恒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是这么教导孩子的。”
“母亲,珞哥儿才七岁啊!”尤兴义一脸无奈地说道。
“可珞哥儿再过几个月可就八岁啦!你们就这样纵容他,让他跟着八皇子和九皇子一起上房揭瓦、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简直是无法无天!他现在都快能飞了!”尤兴义越说越激动。
“那不过是孩子们的新玩法罢了。”尤兴义的母亲不以为然地回应道。
“新玩法?我看这分明就是被你们给宠坏了,整天无法无天的,一点规矩都没有!而且这孩子一犯错,就不知道回家,反而跑去他外祖父家‘避难’,真是让人头疼!”尤兴义抱怨道。
“母亲,平日里您可是最宠珞哥儿的,现在怎么反倒说起儿子的不是来了?”尤兴义有些委屈地说。
“你……唉,算了,不说这些了,咱们言归正传吧。”尤兴义的母亲摆了摆手,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什么正事啊?”尤兴义疑惑地问。
“老身都快八十岁的人了,到现在脑子都还清醒得很呢!你这还没到六九呢,怎么就提前进入更年期啦?”尤老夫人没好气地说。
“这……那子恒的事情,儿子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该教育的也都教育过了,可他就是不听啊,我也只能由着他去了。”尤兴义一脸无奈地叹息道。
“你将算命先生的这件事情告诉他了?”尤老夫人面色凝重地看着尤兴义,似乎对他的做法有些不满。
尤兴义点了点头,无奈地回答道:“告诉了,可他根本不相信啊。”
尤老夫人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其实,算命先生还有一句话,老身之前并未与你提起过。”
尤兴义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追问:“母亲,您还瞒着儿子什么呢?”
尤老夫人沉默片刻,才继续说道:“算命先生的最后一句话是,若想解死结,需新郎婿贤,改名挂姓后,方回尤家谱。”
尤兴义眉头紧皱,思索着这句话的含义,不解地问:“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尤老夫人解释道:“刚开始,老身也如你一般,对这句话摸不着头脑。且不说当时算命的时候,子恒还未归来,我们又该如何去解开这个死结?就算他回来了,这个新婿又会是谁?老身苦思冥想许久,尤家女郎尚未成婚的,就只有吟丫头和青丫头了。那么,这个‘贤’字又作何解呢?直到今日,老身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贤’所指的,便是贤王啊。”
尤兴义听后,恍然大悟,忙道:“母亲的意思是说,顺熠可以帮子恒逃过此劫?”
尤老夫人微微颔首,道:“若是老身没有猜错,理应如此。”
尤兴义心中一喜,当即决定道:“那儿子这就去找他!”
“不急,这不,婚期还没有定下来,定下来了再去也不迟。”尤老夫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尤兴义似乎还有些担忧,他眉头微皱,说道:“可是……”
尤老夫人打断了他的话,宽慰道:“你就放心吧,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好的。而且说不定那道士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子恒救了那诸葛女一命,或许不管出于哪种缘由,她都会手下留情的。”
尤兴义听了母亲的话,心中稍安,但还是有些不踏实:“知道了,母亲。我会仔细考虑的。”